次日一早,徐颖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往旁边翻了个身,手臂一挥,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顺手抓抓捏捏,咦,似乎还滚热的呢。
“嘶……”旁边响起了一个倒吸凉气的声音,听起來……好像是男的!
不对!徐颖兰的脑子迅速清醒过來,忙睁大了眼睛!
一个男人,他光着膀子,露出磐石般的胸肌和线条粗硬的八块腹肌,胡子拉碴的看上去甚是狂野,但见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握着个手机正玩得一身是劲儿。
不过要害被抓,这货现在也轻松不起來了,脸上一副便秘般的表情,盯着徐颖兰也不说话,光拿眼神示意。
徐颖兰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手,这才反应过來,慌忙松手,脸上烫得像火烧。
“哎哟我滴乖乖……”某人吹胡子瞪眼的,一脸郁闷道:“领导,你手劲可真不小咧。”
“我……”徐颖兰刚想解释,忽然发现这货身上沒穿衣服,而自己又跟他在同一张床上,这……这……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陈泰然发现了徐颖兰目光中的怪异,不禁勾起了嘴角。
“你……你怎么沒穿衣服?我们……”
“拜托哦领导,你凌晨的时候吐得稀里哗啦的,我琢磨着洗床单还不如洗衣服,所以就拿衣服帮你解决咯。”
“是……是吗?”
“当然,你昨晚就把我來时穿的衣服给洗了,你老头那一套睡衣又报废了,我也沒得穿啊,冷死我了。”
徐颖兰沒回话,心里却暗暗吐槽:拉倒吧!现在才十月份,安洋又地处南方,就冲你这狗熊一般强壮的身体,还冷?冷个毛线啊!
“那个……我们……”
陈泰然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摆摆手给制止了:“别问我,自己看。”
徐颖兰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薄的毯子,还好,睡衣还在,身上也沒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看來这家伙真的沒有乱讲。
陈泰然看着徐颖兰的脸色变化,笑咪咪地问了一句:“领导,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題?”
“嗯,你说。”
“你昨晚一直在喊一个名字,吵得我都睡不着,我能不能了解一下他到底是谁?”
“有……有吗?”徐颖兰妙目圆睁,一脸困惑。
“有啊,请问那位‘学长’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这个问題一问出來,徐颖兰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黯淡,,看得出來,这个人在她心目中还真是蛮重要的。
“学长……是我的初恋男友。”
一句话,某人立刻释然了,原來是初恋啊,哟西,这真沒什么,谁还沒个初恋呢?~
徐颖兰沒注意到某人的表情变化,仍自顾自道:“其实严格说起來,也不能算是初恋,应该叫作一厢情愿。”
“哦?为什么这么说?”陈泰然來了兴趣。
“大一的时候,我加入了我们学校的登山社,于是就认识了学长,那时候的他,是学生会副主席,在学校里也算风云人物,而我那时候只是一只丑小鸭……”
“等等。”陈泰然举手发言:“领导你说啥?丑小鸭?我坚决不信!是哪个混蛋敢说我家领导不美,站出來,老子打断他第三条腿!”
“去你的。”徐颖兰白了他一眼,又道:“学长在我上大二的时候就毕业了,当时他跟我说,他要去周游世界,等我大学毕业以后,若他未娶我未嫁,他就……”
“嗯……”陈泰然一听沒了下文,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徐颖兰上大一的时候,应该才十**岁的样子,到如今二十五岁,整整六七年时间都过去了,对方还是杳无音讯,那还说个毛线?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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