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王崇飞看到这一幕,不禁愣了……
第一,陈泰然也是他的同学,但跟徐颖兰不一样,不是大学同学,而是高中同学。
第二,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徐大经理不是一直推说工作繁忙,沒时间考虑个人问題吗?为什么在姓陈的身上就破例了呢?为什么!!!
当然了,两位当事人都沒有心思去管王大律师想了些什么,临出门的时候,徐颖兰才一拍脑袋,回身跟王崇飞握了握手,礼仪性地做了个介绍。
“王崇飞?”陈泰然眉毛皱了起來。
“这个真不用介绍,咱俩认识。”王崇飞强颜欢笑,伸手拍了拍陈泰然的肩,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教主可是我的老同学,当初提起他的名字,咱老七中谁不知道啊。”
“什么?教主??”徐颖兰妙目圆睁,一脸不解。
“咳……这个嘛,咱回去再说,回去再说。”陈泰然脸都绿了,赶紧出來插科打诨,跟王崇飞叙旧,借此转移注意力。
可惜徐颖兰今天偏生來了小女孩儿脾气,不依不挠的就是要问。
在她面前,王崇飞嘴上怎么会有好话?立刻就把“觉主”和“馍教教主”的典故给搬了出來,逗得一帮保安小伙儿都跟着哈哈大笑。
“王崇飞我草你大爷……”陈泰然一脸郁闷,感觉脸面丧尽。
“草我二爷也沒用,事实就是事实。”王大律师满脸笑意,心里回荡着一股复仇的快感。
“行,今天先谢谢你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徐颖兰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冲王崇飞甜甜一笑,转身走人。
王大律师看她挽着某人的胳膊上了那辆红色的沃尔沃,一股子酸气儿不可抑制地从心底冒了出來,酸得他浑身难受……
“等着吧姓陈的,从今天开始老子就跟你磕上了!”
徐颖兰本來准备直接回家,但陈泰然坚持要去医院看看那些受伤的保安们,徐颖兰拗不过他,只好掉头转向,往附近的职工医院开去。
领导前來慰问,小伙子们感激涕零,一个个都在心里把尤万达骂了个狗血淋头,特玛的自己自作多情也就罢了,还连累一帮兄弟们跟着他遭殃,太不是玩意儿了!
沒一会儿,小周等人也赶了过來,不过不给进门,只能在楼梯口里呆着。
另一边,彪哥一伙人也躺在病房里,个个有气无力跟要死了一样,陈泰然整理了一下着装,弄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走过去,说要探视伤员。
几个送人过來的警察早就知道刚才的事了,哪敢拦他?借口说出去抽烟,赶紧闪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小护士们根本不知道这些,挥挥手让陈泰然出去,别妨碍她们工作。
陈泰然笑眯眯地说我是他们的老板,有几句话要对他们交代一下,里面的内容可能要涉及到一些企业机密,能不能麻烦几位挪挪脚,行个方便?~
一个较为年长的护士转头看了陈泰然一眼,满脸都写着三个大字:不相信。
拜托!您要装老板,麻烦先去化个妆再來好吧?就冲这杂牌汗衫,加上牛仔裤、运动鞋,你说你是老板,谁信啊?沒毕业的小学生听到都要对你竖中指好不好!
“这位先生,您身上有血污,我们这里是病房,所以……”年长护士微微笑了一下,后面的话沒继续说,但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再说就伤人了,何必呢。
“好吧,我不进去,让我的秘书來说,行不行?”陈泰然转身将徐大经理推了上來。
徐颖兰根本沒闹明白某人要搞神马状况,就突然上场了,要说什么也完全不知道啊……
但眼下这情况当然得尽力配合,于是徐大经理微微一笑,朝护士们点了点头,一副都市知性女人的标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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