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某人说出“亲爱的”三个字时,徐颖兰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那个语气……那个拉长尾音的恶心感觉……还真是……
这个家伙,他……他不会是个“同志”吧??
徐颖兰敲了敲脑袋,努力把某些恶心的想法驱逐出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很正经:“好的,我知道了,请你立刻送孙先生到时代体育场來,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沟通呢。”
“OK沒问題,我这就出发。”陈泰然满口答应,挂掉了电话。
孙大经纪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他是干经纪人的,头脑别提有多好使,就冲刚才那个电话,他便可以判断:自己暂时得救了。
果不其然,陈泰然立刻就发话了:“小子,算你好运,老子暂时放你一马,但是你给我记好了,我不管你们公司内部到底怎么玩阴的,总之别在老子的地盘上搞事情,否则我不管你家银风这个少爷那个公子的,谁瞎搞老子就让谁哭!”
孙大经纪人点头如捣蒜,连半个屁都不敢放。
陈泰然花120点经验值买了一瓶小号生命药水,蘸着桌上的龙井茶在孙大经纪人脸上一阵乱抹,不一会儿巴掌印就消了下去。
“小杜小王,你们带他走,打个的去时代体育场,要快!”
“好咧!”俩小伙儿早就不想继续呆了,飞速架起孙一龙走人。
陈泰然重新坐了下來,喝了杯龙井,忽然笑道:“喂,你小子躲在外面偷听了那么久,不付钱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窗外寂静无声……
“还挺能忍啊,不错,不错。~”陈泰然拎起青花瓷的茶壶,走到窗台前将一壶茶全倒了下去。
这一下,倪小刀可真是无所遁形了,被浇得跟个落汤鸡似的。
“行了,上來唠两句吧,老这么僵着你不累么?”陈泰然收起茶壶坐了回去,心里也有点小惊讶,,外面那小子抓着一根管道坚持了这么久,毅力也真是够可以的。
倪小刀扒着窗台爬了上來,心里惴惴不安的,搞不清陈泰然要怎么处理自己。
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刚才一听陈泰然把孙一龙整得那么惨,小刀心里早就跟打鼓似的咚咚直响了,此时面对面,压力更甚!
“坐。”陈泰然脸上笑眯眯的,倒是看不出什么敌意。
小刀根本不敢放松警惕,他见过的笑里藏刀的人多了去了,哪个笑得不比陈泰然灿烂?真翻脸的时候可比谁都快!
“小子,你本事不错嘛,能不能跟我说说?”
果然是这样!倪小刀心里突的一跳,将嘴巴闭得铁紧,打定主意死都不能说。
要知道,他这个本事是天生的,可不是后天跟谁学來的,因而更加奇诡难测,不少人得知之后,都上门找他办事,,比如孙一龙之流。
倪小刀终究只是个小鬼,脸模子看起來成熟,其实刚刚十七岁半,还沒够国家法定年龄呢,心智能有多成熟?孙一龙等人叫他办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他早就看不下去不想干了。
可是某些事做了之后,不是立刻就能抽身走人的,小伙儿现在已经饱尝苦果了,因而绝不愿意再多一个“老板”。
“怎么了,有异于常人的本事又不是什么坏事儿,至于这样吗?~”
倪小刀越是这种反应,陈泰然就越对他感兴趣,毕竟21世纪最缺的是什么?人才啊!有些人是天赋奇才,看到了不抓住,绝逼是你的损失!
“你别说了,我……我绝对不会为你办事的!”
倪小刀紧紧咬着嘴唇,嗫嚅道:“书上说,一个人好好的本无罪,带着块好玉出门瞎晃悠就有罪了,你别忽悠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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