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某人十分享受这种场面,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发生了这种事,大家自然也都沒什么心情继续玩了,当下由陈泰然带头,领着一群妹子换地方,找到一家饭店吃了一顿,散场走人。
本來陈泰然准备回家,忽然接到吕晨博的电话,说什么上次爆砸世昌大厦的事情有眉目了,约陈泰然过去详谈。
这沒什么好说的,陈泰然立刻打了个车子过去,到达吕晨博所说的茶楼之后,赫然发现沈大警花也在场。
“班长你來啦,坐。”吕晨博笑眯眯的,起身招呼陈泰然用茶。
“不用麻烦,说吧,到底什么情况。”陈泰然坐下來,开始观察二人神色。
吕晨博也不磨叽,当即把事情说了,世昌那边很有能量,找了几个中层人员把事情给扛了下來,由于局内有一把手老张同志力顶,这个案子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哦,那马刀强是不是已经被放出來了?”陈泰然捻着下巴,忽然问了一句。
“班长神算,那家伙的确已经出去了,走的时候还跟我们放狠话呢,说要我们一个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我去特玛的大血13!吓唬谁呢?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儿啊?”
陈泰然摇了摇头,劝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像这种亡命之徒,脑子一热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你可别小看他,他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本事,嗯……你懂的。”
“嗯,我懂,就跟班长你一样嘛。”
“咳咳……”陈泰然假装咳嗽,喝了口茶。
“可关键是他沒有脑子一热的必要啊。”吕晨博微微一笑,分析道:“马刀强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早年的确是个心黑手狠的亡命之徒,但近些年來跟着他哥哥郝世昌后面干,早就已经雄起腾飞了,现在人称郝二爷。”
“嗯。”陈泰然点了点头,他也向褚振东问过马刀强的情况,大致上差不多。
“所以嘛,一个人他大别墅住着,大姑娘玩着,大车子开着,何至于放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跑去干一些丧心病狂的勾当呢?沒这个道理。”
陈泰然不得不再次点头,承认吕晨博分析得有道理,看來干缉毒的人逻辑思维能力都是很强的,能吃这碗饭,并且干到大队长的位置,吕晨博也不是纯靠他爹。
“马刀强的事就不说了,你们局里对世昌到底怎么界定?”
“我们沒法界定。”沈大警花接过话头道:“郝世昌把本市几个律师事务所的头头都给找來了,我们江队也头疼得很,一般这种事只能继续上报,请求上级支持,但张局长那边……”
沈大警花沒再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陈泰然已经懂了,也就不再多问。
“现在郝世昌把关押钉子户的事给摆平了,转头开始盯你的事,你们凯撒的人这次挺厉害啊,把世昌在安南安北的两个分部都给端了,啧啧,砸得真叫一个干净。”
“还好还好,过奖过奖。”
“好什么呀!”沈大警花收起笑容,一脸正经道:“就为你这事儿,我和江队忙得头都要白了,好在你们沒有冲进市中心把世昌总部砸掉,事情总算沒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还有挽救的余地。”
“谢谢,真是辛苦你们了。”陈泰然以茶代酒,敬了沈欣欣一杯。
“不客气。”沈大警花特别女汉子地跟某人干了一杯,喝完后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然而终究什么都沒说。
吕晨博一看气氛尴尬,忙扯了几句不疼不痒的,沈欣欣看看腕上的手表,起身告辞,两个老爷们儿立刻起身恭送。
“沈队,这次真谢谢你了啊,有空我请客,务必赏光。”陈泰然朝沈欣欣拱了拱手,眼神中满是真诚。
“别谢我,我不是帮你,我是帮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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