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一帮人消失在楼梯口,几个老杆子兀自一脸忿忿不平,嚷嚷着问三爷要不要找回这个场子,兄弟们这就打电话喊人过來剁了这几个小王八蛋!
“不用了。”贾老三歪了歪嘴,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这帮人就是一群山里的老虎,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吃亏的,但老虎毕竟是老虎,咱们犯不着上去找咬,谁爱打头阵,就让他去嘛,咱们先等等看看,再说后话。”
……
凯撒一帮小伙子兴冲冲地下楼,一路上不停地谈论刚才的事,毕竟三爷是道上成名已久的大哥,算起來差不多跟老凯是一个级别的,扫了他的脸子无疑很爽。
蒋胖子却高兴不起來,他不混社会,只想弄点票子养家糊口,得罪世昌也就罢了,今儿个竟然一连得罪了这么多大哥,可真是愁死人了。
趁着重新换衣服的工夫,蒋胖子碰了碰陈泰然,低声询问贾老三等人的來路。
赵小虎嘿嘿一笑,拍了拍蒋胖子的肩:“兄弟,你别管他们是谁,你只要知道你身边有我,有泰哥,有东哥,有七哥,有咱凯撒的这么多兄弟伙子!谁他妈要是不长眼,敢动你一下,老子灭他全家!”
陈泰然也给了蒋胖子一拳,笑道:“怎么,信不过我?记住咯,混我后头混,无论上哪儿都不能怂,谁要是跟你摆谱儿,你必须得给我站起來呼他一脸!怕毛啊,天塌下來有兄弟们顶着!!”
“好……好……”蒋胖子满面红光,激动得都不行了。
一帮小伙子们听得热血如沸,恨不得立刻回身冲上去,当场呼贾老三一脸!
洗浴完毕,换好衣物,褚振东和陈泰然就打发小伙子们回家了,陈泰然自己也回到朝安街,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屋内,两双眼睛明润如玉,都盯着他。
“咳咳……哈喽啊二位,这么晚了还沒睡啊,哈哈……”陈泰然尴尬地笑了笑,发现面前这一老一小都沒有什么开玩笑的意思,也就住了嘴。
风老头倒是沒什么话,盘着个腿坐在床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架势。
绫妹子起身弄了一盆热水,端來让陈泰然洗把脸。
“谢谢谢谢,不用麻烦了。”陈泰然心里升起了几丝温暖。
风老头盯着陈泰然看了半天,忽然开口问道:“小子,你过來。”
陈泰然依言凑了过去,却见老家伙目中又泛起了诡异的紫光,不禁头皮一麻,忙运起念力结成防御圈,同时使出心剑无锋,去他奶奶的先下手为强!
“咦?~”风老头眼中冒出了喜悦的味道,,真心的。
陈泰然一记心剑无锋斩过去,却见老家伙目中也是紫光湛然,疾速射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剑!
银光和紫光纠缠在一起,只一个回合就高下立分,惨败而回,输得一点脾气都沒有。
尽管如此,风老头还是很激动,一把抓起陈泰然的手腕,捏住脉搏感应了一下,便忍不住大笑道:“好!好!好!天不亡我天宁宫!哈哈哈哈……”
这一串大笑把陈泰然给弄傻了,在他的印象中,风老头一向都是个很镇定甚至很冷酷的老酷哥,怎么今晚这么失态?
“小子,你的冰心诀什么时候练到十二重的?”大笑过后,老家伙一把抓住了陈泰然的肩膀,力道很大,甚至捏得某人肩骨都咔咔作响。
“这个……也就上个礼拜的事吧。”陈泰然沒法儿含糊,只能实话实说。
“小子,我不是对你说过冰心诀只有九重的么,为什么你还傻乎乎地继续练了下去?这第九重和第十重之间,可隔着一个大关堑呢,你是怎么跨过去的?”
“啥??”陈泰然一脸茫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托系统的福,这货练冰心诀的时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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