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陈泰然、褚振东和赵小虎轮换着开车,披星戴月地往回赶,等开到安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店里没几个人,零零寡寡的就那么几个值班的在打扫,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全都被砸得一塌糊涂,就算加大马力全力去修,等到全装修好重新开业,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人修,管理层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这么大一个场子,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褚振东强压怒气,先开了机,一看长长的一串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全部忽略,然后挑重要的人名先读。
陈泰然和赵小虎也重新开了机,开始打电话,要知道,他们三个是开车过来的,轮流上,一人开车,两外两人睡觉,为防止吵闹,路上手机全关,十几个小时下来,电话和短信不满塞就怪了。
王小七和阿同都进了医院,褚振东问明地点,立刻大手一挥,招呼俩兄弟上车,然后直奔郊区武警医院。
到了地方一看,兄弟三人不禁怒气勃发,只见偌大一间病房中躺了十几号人,全都打着绷带,房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酒精味儿,几个小护士忙前忙后,汗都湿了一额头。
“东哥来了!”门口的小伙儿看到来人,不禁惊喜地叫了一声。
病房里顿时沸腾了,不少人登时便挣扎着要下床,可把几个小护士给吓坏了,一边把人往回赶,一边急得大叫,可是她们身娇力弱,怎能搞得动这帮大汉?
“兄弟们对不住,我来晚了。”褚振东先道了个歉,然后大吼一声:“操!都别乱动了!能不能配合一下人家护士同志的工作?”
几个小年轻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不动弹了。
褚振东径直走到阿同身边,询问具体状况,陈泰然则直奔王小七的病床,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泰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小七低下脑袋,不敢看陈泰然的眼睛。
“想啥呢,说这种话做什么!”陈泰然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听说,来人是什么‘安洋第一刀’,叫什么强来着,他到底是哪位啊?”
阿同抢着答道:“泰哥,马刀强是咱安洋道儿上的前辈,以前名头蛮大的,近几年消停了,谁知道昨天又重新出山,第一个动的就是咱们凯撒。”
“马刀强是吗?”褚振东皱了皱眉毛,露出一丝冷笑,他是成名已久的老杆子,自然听过马刀强的名字。
说起来,二人出道的时间也差不太多,马刀强较早,但收山也早,是以如今声名还未必比得上凯撒大东哥。
不过褚振东并不会因此而轻视对方,因为他研究过马刀强,知道对方究竟狠在哪里……
“老三,这事儿不太好办,咱们得一起上了。”
“啥意思?”陈泰然有些不明所以。
“那个马刀强是江湖道的人,何门何派我不太清楚,但据我对他以往那些行径的了解,此人绝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怕他个毛!”赵小虎挥挥拳头,将话头抢了过来:“哥,不是我说你,咱仨练了那么久,难道是白练的?~”
师兄弟三人对视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东哥,你想怎么干?”
“不急,先问问情况。”褚振东摆摆手,又问了阿同和王小七一些详细状况,得知事情的始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脸上不禁露出了凶光。
“马勒戈壁的,咱们不露牙,还真有人把咱们当病猫了!”
褚振东扳了下指关节,忽然拍拍师弟的肩膀:“小虎,你去联系一下你那帮搞钣金的朋友,我要订做一批器械,叫他们动作快点,连夜开工,最迟明天老子就要看到现货!”
“好,我现在就去!”赵小虎点点头,一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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