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别这么看着我,我打小就这体格,好得快。~”陈泰然歪了歪脖子,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月姨看到他这副貌似憨厚的表情,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什么叫“体格好”啊?体格再好,你首先也得是个人吧?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跟壁虎比再生长吧?还真当老娘智商是负数啊!?
“水萱呢?她没事吧?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陈泰然也知道这一关不好解释,索性东拉西扯岔开话题,转移注意力。
“你为什么要见她?”月姨冷笑一声,脸上写满了“你是负心汉”五个大字。
陈泰然欲哭无泪啊,说句良心话,他跟水萱之间真纯洁得跟一张大白纸一样,最深层次的接触也就仅限于刚才那个吻而已,这他娘怎么就成了负心汉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月姨撇撇嘴,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小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水萱的想法,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一句,我们苗家的姑娘,不是你想玩就玩,想走就拍拍屁股走的,如果你真对水萱有意,那就留下来,留在这里一生一世!你,可能做到?”
陈泰然皱皱眉毛,心里也升起了一丝不悦:“这位前辈,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有一句话要跟您说明白,我跟水萱没什么,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您也别跟防火防盗似的防着我,没必要!如果您真看我不爽,那我现在就走人,绝不会跟水萱纠缠不清!”
“你……”月姨一对柳眉竖成了倒八字,显然气得不清,“好小子,你……你看来是真准备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陈泰然苦笑一声,摊手道:“我想认账,可您能同意吗?”
这一下,轮到月姨犯难了,她迟疑半天,还是咬咬牙道:“小子,你跟我过来。”
“啊?”陈泰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这个洞还蛮大的,里面岔道相当多,月姨七绕八绕的,把陈泰然都快绕昏了,才来到一处石室,看边角痕迹,应该是人工凿刻出来的,里面陈列甚是简单,只有两把石椅,一张石桌,和一张床。
水萱就躺在那张床上,双眼紧闭,眉毛微蹙,小嘴上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弧度,看起来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
无需多问,陈泰然也知道这妮子在担忧谁,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温暖,还有一丝愧疚。
“别碰她!”月姨一看陈泰然要上去动手,忙拉住他的胳膊,摇头道:“她刚刚失去了蝶灵,至少要昏睡一周,才能睁眼哩。”
“啥??”陈泰然瞪圆了眼睛,有点没弄明白话中的意思。
月姨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含着几丝嘲弄的味道:“怎么,我看你小子聪明得很呐,怎么偏偏在这事儿上犯糊涂呢?”
陈泰然想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炎蝶是水萱的蛊灵,但是刚才又莫名其妙地和自己“签约”了……虽说三方都是你情我愿和和气气融融乐乐的,但终归还是水萱吃了大亏呀。
“这个……有什么不良影响吗?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月姨看了陈泰然一眼,淡淡道:“蛊灵是咱们养蛊人的‘魂’,跟身家性命一样重要,水萱的蛊灵是从她阿妈那里得来的蝴蝶蛊,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炎蝶’。”
“炎蝶?”陈泰然早已从系统那里得知了这个名词,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盯着月姨,各种虚心求教。
月姨看了眼熟睡的水萱,挥挥手道:“先走吧,这里说不方便,我出去再给你解释。”
二人又按原路返回,来到先前小溪边,月姨素手一招,几只巴掌大的蝴蝶便飞了下来,停在她的指尖,缓缓地扑动着翅膀。
“小子,你这回也算是吃过巫蛊的亏了,咱们这地方,别的不敢说,就说蛊,种类也不知道有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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