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只怕现在那军队已经开往那天仓山,我等从皇城回去,至少也得有三个月,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白衣女子无法想象天仓山若是真正地覆灭,该怎么办?面对庞大的两个国家军队,天仓山也只有死路一条,当然也可以进入那天仓山深处,但那里毒蛇猛兽数不胜数,且厉害无比,
“沒有办法,只希望师傅他们能够预料到什么,早早做好准备。”弄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行,我要出去,要回天仓山,决计不能够苟且偷生,便是死也要与那师兄弟等人死在一块。”白衣女子衣袖一挥,手中出现一柄青色的剑,上面刻画出两个字,狂空。娇躯一动,一道白光透过那窗帘飞射而出,朝皇城外杀去。却一件一批批棕色的箭雨从四面八方冲击而來,似乎要把整个紫玉楼化为碎片一般。而那四个太监早已经不见。因为紫玉楼被搁置上那皇城广场中央的巨大石柱上。白衣女子见事不妙,娇躯缭绕在那石柱之上,盘旋而上。又遁入那紫玉楼之中,叫道:“那皇帝好生歹毒,居然要把我二人杀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看來,我们两姐妹是逃不过这一劫。”就算二人的武艺高强,但这箭雨之中想要生存,很难。何况只有他们两个人。
“劫数乃是变数,若是拼搏一番,自然能够脱身。”一道爽朗声音出现在二人的心中,心神一怔,却见那紫玉楼凭空出现一红发青衣男子。桀骜不已,头挽起发髻,脚踏赤足。俊秀的脸面,那深渊一般的眼神。还有那种至上的剑意,令二人不敢直视。
“拜见前辈。”能够若无其事出现在二人的面前,那武艺简直不敢想象。
“无需多礼,我來是渡有缘之人,入我破蒙剑派。”破蒙笑道。
“难道前辈便是那传说之中的神仙不成,只有那神仙才能够如此來去自如,传说他们武艺精湛,能够翻江倒海,移山盖地。”弄玉眼神急切地看着破蒙。
“神话之说,从古之间,无穷无尽,奈何天地无穷,你所知道的那些不过是些表面而已,你等现在为难时候,我且解救你等。”破蒙淡淡一说,手中弹射出一道紫色光芒,裹住二人消失在紫玉楼之中,而后听见那紫玉楼轰然炸裂开來。
在那皇城外五百里有一山崖,便是皇后崖,传闻当年的周维国的第一皇后曾经在这里上吊自杀,故而改名叫皇后崖,那崖顶便有一株青松,当年那皇后便是在这里上吊,但从此这里便成为那禁地。二人睁开双眼,却发现已经在那皇城外面,故而好奇不已。想到这一瞬间就移动几百里,如此武艺。在二人心中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
只得跪倒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思想范围。
“你二人且起來。”
“求前辈圣恩垂怜,救我天仓一脉。”白衣女子跪倒在地面,不断祈求,而弄玉也是同样一个意思。
“生死劫数,不得强求,那天仓一脉,早在三日乾就被屠杀殆尽,已经是一片废墟。”破蒙朝那虚空一划,出现一个白色的镜面。里面出现的便是那天仓山,那天仓一脉早已经毁灭殆尽,只留下那无数的烟尘灰火。随风摇曳飘荡的哀伤,二人见此,心神一疼。吐出一口鲜血。大声哀号起來,好不悲凉。
“为什么,我天仓一脉接济天下穷苦之人,却是树大招风,被皇家狠心屠戮,难道这便是天公地道不成?”弄玉朝那虚空咆哮道,自己生长的天仓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如何不心痛。
“天地自然公道,但不是同时公道,而是错时公道,否则天地那么容易进步,你天仓一脉的因果,便要你们去找人追溯。”秦啸却是说道。
“前辈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为何不救下那天仓一脉。”白衣女子哭诉问道。
“我也是今日來到这里,才知道的事情,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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