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礼金怎么都不知道给大人?”
奶奶无意间的话深深触动了陈浩东的神经,他就跟个没素质的流氓一样,一路推着奶奶说:“她和谁领证关你们屁事。滚出去!给礼金?老子给你烧十亿冥币,你他妈慢慢花。”
不管怎么说我到底是小辈,我要是和奶奶起争执也就算了,陈浩东骂起人来那模样真会把人吓死,那女孩怀里的小孩子一下就哭了。
我想了想,陈浩东刚得了一大笔钱,他现在是财不外露,可那张卡里的数字肯定已经多得很吓人。要是在霍培一和沈寰九斗的时候陈浩东拿自己的钱在关键时刻来那么一下……
我拉住陈浩东,轻声说:“浩东,算了。奶奶说得对,既然他们来了北京,我这个当孙女的要是赶人说出去还是我的错。要不,借我点钱,我给他们在北京买个房。你要怕我不还,我给你打欠条。”
陈浩东眼珠子瞪起来,看那样子是想骂我,但可能是因为我们好不容易和好,最后的最后他什么也没说,两手插进裤兜里,身子晃了晃应道:“嗯。”
奶奶一听,立刻跟我爸的新媳妇使眼色,这些我都一一看在眼里。
很多事很多人,都成了我一颗鲜活乱跳的心趋于死去的原因。
这之后,我特意选了北京有点小贵的楼盘,那里一套标准户型的房子就得要六百万。奶奶高兴的和什么是的,开始和我走的近了,没事就来养殖场给我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外人看来我和奶奶的关系挺好。陈叔是老实人,明知道我家人都不是善茬,但他总是很包容。
陈浩东给我一笔钱扩建养殖场的规模,村里空着地的村民都来租给我,然后就顺便来我场子打工。
2013年,我二十一岁,成了养殖行业里的一匹鬼马。
这时候,生活发生了变化。
以前叫我老板的那批员工开始喊我扶总,偶然有时候去北京开些无关紧要的会议,当初因为我年纪小而路路不通,现在却成了有口皆碑的青年女企业家。
没错,一个放在几年前想都不敢想的头衔。
我,沈寰九,霍培一,在同一天上了互联网的热点。
三个人占据了商业板块的标题位置,长达一个月势均力敌般不相上下。
这整整一年里其实发生了很多事,不仅仅只有这些。
比如,沈寰九真正在沈家掌握了实权,他性子很烈,在种种逼迫下还是没娶那只花瓶。黄金单身汉的身份令他收到不少女士的青睐。就连后来和我合作的几个老板的女儿,过来我这玩时偶然都会提及沈寰九的名字。想嫁给沈寰九的人怕是可以绕北京城一圈。但是,也有些小到消息说沈寰九隐婚了。
再比如,化妆品市场被沈霍二人等额瓜分,激烈的斗争层出不穷,甚至被商界的很多点评员当做教科书一样传诉着。
更比如,我再怎么瓜分陈浩东的钱最终他还是开了公司,但在我的哄骗下,公司的法人变成了我。我就像个毒瘤一样,一点一点遏制着陈浩东的崛起,操控着他的经济大权。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陈浩东迷上了游戏。有时候常常没日没夜地蹲在电脑前面砍传奇,一坎就坎到深夜,甚至是连续几天几夜都有过。
晚上十一点,我醒来,陈浩东穿着简单的t恤和黑色长裤,脚上岔着人字拖鞋,满屋子的烟气熏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可他还直挺挺坐在电脑面前,麦克放在电脑桌旁和他‘战队’里的人聊得如火如荼。
我们自己也买了房和车,现在的我不用跟门神一样每晚每晚守在臭气熏天的地方。
我下床上厕所,站在他身后问了句:“没睡过吗?”
“草,老婆,你快看你一站我身后就爆了个极品装备。”陈浩东喝了口盐汽水,然后转动椅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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