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心里的肉。
从肩膀斜下来的口子少说有二十厘米以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里还残留着血痂,伤口最末端的地方绽开了几针,想也知道是他刚刚用力握着我的腰才会拉扯到了伤口绽开。
医生大概以为他睡着了扭头问我:“就两三针,要给他打麻药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闭着眼睛的沈寰九低缓地答:“直接缝。”
我心里咯噔一下。
医生笑了笑:“还以为你睡着了。行,顶多三针,那你忍忍,麻药打多了不好。”
沈寰九没再应声,也没有睁开眼睛。
我站在病床边,身子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医生在一旁做准备工作,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他不跟我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看我,这种沉默的抗争于我而言却是最严苛的惩罚。
医生准备好之后,对他说:“要开始了,别动啊小伙子。”
沈寰九沉闷地‘嗯’了一声。
带着弧度的针穿过他的皮肤,抽拉的时候把他的皮肤吊起来,我光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后背疼,可他躺得安然,一声也没坑,以至于缝合很快就完成。
医生重新给他包好纱布后笑了笑,夸赞道:“行啊,小伙子还挺爷们的。”
“谢谢医生。”他沉沉说了句。
医生离开,随着关门地声音,我和沈寰九又被锁进了同一空间里。
我不敢靠近,搬了把椅子坐的很远。
后来沈寰九大概也是真睡着了,一直到晚饭前他说口喝,我才倒了水坐在床边,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
喝水的过程中沈寰九一直看着我,我的血液其实都只差沸腾了。想要和他说很多很多话,想告诉他没人会取代他,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就是我的神。
“再亲我一下,和你刚进病房时一样。”这是沈寰九喝完水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鼻子猛地一酸,笨拙地弯下腰,用一张被别人吻过不久的嘴亲吻他的脸,那种愧疚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生理盐水在一个小时之前都挂完了,一般像沈寰九的情况盐水中会混上消炎和镇痛的药物,而现在没了盐水,沈寰九对我说后背疼,我亲他就会好很多。
我一听,本想直起的腰又附了下去,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次次机械般地亲吻他,啄着他的脸。
“够了。去搬把椅子坐我身边来。”大概是因为真的很疼,沈寰九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声音特别的低。
我乖得像猫儿似的,立刻照做。
沈寰九就这么歪着头,眼睛一睁一闭,让人嫉妒的睫毛就跟把扇子似的上下摆动。
“你想吃什么就让老姚去买。”沈寰九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想吃什么?你也饿了吧?”我反问。
“我想吃你。”沈寰九嘴角微翘,有些不正经。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估计刚刚心里头那份膈应已经差不多消了。
“我让老姚看看给我们买什么。”我站起来,人快走到门边的时候,他说一会老姚买好饭让他进来。
我回头看他一眼。
他说:“我给过姓陈那小子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我的心忽沉了一下,和木头茬子似的定在门边,望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答应过陈浩东就算是回去也要说服沈寰九把他砍人这事平了,可现在看着沈寰九的样子,听着沈寰九的声音,满肚子的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一旦说了,对我爱的男人似乎太残忍了。
我小心咽了口唾沫,从病房李走出去,老姚去买饭的过程中,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姚小宛手里捧着一束花,看见我,她精致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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