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她不懂这么深的依赖究竟什么时候在身体里根深蒂固的,可等她回神才发现,有的习惯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
“小叔,我真的很想你……”
她前后反差太大,不再逞强,老实告诉他心里真实想法。
到后头泣不成声的,隔着话筒捂嘴哽咽。
那边叹一口气,疲惫也遮不住嗓音里的深深心疼,“乖,我会早点回家。”
“小叔,你是不是生病了?”
突兀问了这么句,那头却是沉默。
刚刚情绪激动,没听出他嗓音里那点疲惫的虚弱沙哑,而他猛地沉默更是坐实了她话里猜测,“小叔,你究竟怎么了?你别吓我。”
“没事,时差没倒过来,有些头疼。”那边轻描淡写过去,低咳了声,交代她,“我这边得一周时间,大概婚礼前回,一个人住不习惯的话可以交朋友到家里陪你,好好睡觉吃饭,一周后我想看到我最美的新娘。”
“好,我会好好的吃饭睡觉,会等你回来。”电话这边,商商用力点头,“那你休息一会,有空的时候再给我电话。”
依依不舍挂了电话,起g洗漱。
洗漱后站在半身镜前,像是突然没了方向,满脸茫然。
往常的这个时候,有湿软绵长的早安吻,有陪她一起吃早饭的人,有事情做,替他打好领带将他送到楼下,目送他车子驶离视线。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突然隔了好远。
有时差,一面白天,一边黑夜。
兴致不高的吃过早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打发时间。
到中午,往常这个时候回来公寓报道教她做菜的沈听荷今天没来,有点奇怪,想想她可能有事要忙,商商没太在意。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年慕尧每天一个电话都在她刚睡醒的时候,很准时。
沈听荷仍旧没来。
宅了三天,冰箱里食物消耗干净,身体快要发霉,想了想,拿了钱包准备去最近的超市扫荡一趟,也正好外出透透气。
不出去不知道,外头世界近乎天翻地覆。
广场LED屏幕上,这会轮番放送的全是慕礼的新闻,慕礼出了事情,三天时间,事态恶化已经发展到关门停业的地步。
大屏幕上直播画面是慕礼门口。
往日里病人不断的门诊大厅,这会人烟罕至。
新闻里说三天前有位医生手术过程中突然晕倒,手术刀插-进病人心脏,以致病人当场抢救无效死亡,具体哪位医生,新闻里没有细说,像是在刻意回避,具体不得而知。
商商眉心皱紧,下意识想到三天前刚好是年慕尧出国那天。
两件事情有没有关联?
拨他电话,关机。
心底不安预感愈发强烈,不敢再逗留,拦了出租车,报了慕礼的名字,车子驶离。
“姑娘,这时候去慕礼做什么?”路上司机同她搭话,末了瞥一眼她微隆肚子,了然点头,“产检是吧?不过姑娘你没看新闻?那里这会不太平,医生估计也没上班,要么我送你远点的第一医院,离这不远,就医也放心些。”
商商这会一颗心够七上八下了,被他一说更是不安,但没有心情同他多说,淡淡应了声,司机瞧出她兴致不高,之后识趣一路沉默。
十多分钟的车程,不远。
司机将她放在路口,不愿意往正门方向开,没剩多少距离,商商付了车钱下车。
经过拐角咖啡厅,步行不多久就能到。
商商抱着肚子,不敢走的太快,阳光很好,不多久,额上出了层细密热汗。
然而,要走过那家咖啡厅的时候步子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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