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的时候是五年前。”他声音突兀变得有些压抑,像在回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是那会我才知道,我爸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正是因为这笔钱,原本勤恳本分的楚父迷恋上了赌博。”
年慕尧想到那个时候见到楚韵的模样,拳头下意识捏紧。
是在出租屋内,她被几个猥琐中年男人按在g上,神情却麻木的忘了反抗……
“之后,有人瞧上楚韵,故意设了局叫楚父输得不得不拿楚韵出去抵债。”他看一眼黑暗里倒吸冷气的商商,忍了忍到底没将傅循的名字说出口。
关于傅循……
他宁愿她永远别去沾染那段罪恶的曾经。
“商商,那时候的楚韵比你大不了多少,糟蹋她的却不止一个男人,归根究底这一切全都因年家而起,她是我肩膀上这辈子都丢不开的债,我那时候甚至想过娶她,用我的一辈子作为偿还,但她却选择不辞而别……”
这笔债,还不清了。
末了,他叹一口气,捏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加重,“所以前几天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她有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儿子,要我帮她,你说我怎么拒绝?”
商商下意识想到自己手里那叠照片。
怪不得那天她说楚韵脏的时候,年慕尧会那么激动。
她的确难以想象到其中的这些因由……
可是也不对。
商商小脸绷紧,收掉脸上的同情,质问,“你帮她需要帮到酒店去?需要你明明和她在一起,却打电话回家说自己在医院有事情要忙?”
“这些年,楚韵两个字在年家是禁忌。”因为这样,他当时才难和沈听荷实话实说,“那天去酒店是因为她儿子在那里,小家伙状态很糟,我进去不久被他吐了一身,所以我才进去洗澡换了浴袍,以致造成后头的误会。”
黑暗里,商商难以看清他脸上什么表情,心里晦涩难平的,一时间难以判别他话里究竟真假各掺几分。
其实天平已经倾斜。
他不像是在说谎。
可……
心里疙瘩还在,不止是楚韵的事情,他们之间还有别的问题。
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
吸了吸鼻子也只顺着眼前话题嘀咕了句,“那我还看到你抱着她进酒店的呢……”
“她脚崴了。”年慕尧半点犹豫没有。
商商皱眉,难以找到半点他说谎的端倪。
像是一肚子恼火瞬间被人浇灭,明明火烧火燎的灼烫还在,但火苗熄灭,剩下的也ding多是团滚滚浓烟。
扑腾扑腾,也找不着半点火星子。
憋屈。
“嗯。”好半天也只淡淡应了一声,“现在我都知道了。”
哪怕他并没有真的背叛,她其实也高兴不起来。
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们之间真正的问题,恐怕并不只有背叛。
察觉到她仍旧神色蔫蔫,年慕尧抬手将g头台灯打开。
黑暗里呆久了,起初全都难以适应突然的光亮。
眯了眯眼,适应过来,才看清她脸色苍白的厉害。
好一会,商商眼底焦距才算回来,盯紧了眼前五官精致的男人,愣了愣神,眸光平静淡漠毫无波澜,“你先走吧,我还要再睡会。”
还叫他走?
年慕尧叹气,突然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
捏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突兀下移,钻进被子里,着力,将她整个从被子里抽出来,挪了位置,面对面按在他大腿上坐好。
商商完全是被动状态。
回过神来,双手撑在他肩膀上,皱眉下意识排斥这种姿态亲昵。
面对面,她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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