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主。”
那名手下恭恭敬敬地答着,然后转身而出。
庄园外面,霍东铭和慕容俊果真被挡在了五百米之外。
通往这座庄园的仅有一条宽为三米的水泥路,想拦下他的车座很容易。黑帝斯的手下就是搬着一张椅子往路中间一摆,那名手下也是相当的倨傲,他把椅子往路中间一摆,人往椅子上一坐,就环抱双胸,跷起了二郎腿,淡冷而倨傲地看着向他开来的那两辆车。
“大少爷,有人挡道。”
霍东铭的保镖看到黑帝斯的人挡住了去路,立即停下了车,对霍东铭说道。
冬风呼啸着,郊外的建筑物始终要比市区少,而且黑帝斯选址也选得很偏僻,此座庄园建在一座平在学校没有人欺负霍不悔。
“东燕,看来,你真的要开始考虑你的人生大事了。”若希叹息一声,说着。霍不悔需要父爱呀,他们这些人给他再多的爱,都是无法代替父爱的,小家伙对父亲的渴望太深了。
霍东燕不说话。
抱着儿子进了屋后,径直就上楼去了。
回到房里,她把小不悔往地上一放,让小不悔站在地上,她走进里室,走到梳妆台前,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黑帝斯当年留给她的那条卡地亚男士项链,然后把那条项链挂到了霍不悔的脖子上,说着:“不悔,这就是你嗲地送给你的礼物,你戴着吧。”
三岁多的孩子戴着这条项链显得不协调,不过霍不悔一听说这条项链就是自己父亲送给自己的礼物,高兴万分,拿着那条项链看了又看,当他看到那个“黑”字的时候,他好奇地问着:“妈咪,为什么会有个黑字”
幼儿园中班还学不到多少知识,不过霍昊天,霍昊阳这对表兄弟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了教育,霍东铭专门请了专业的儿童家庭教师教导两人,会送他们去幼儿园,是让他们接受群体生活,让他们像正常人一样成长。可他们学到的知识是正常小朋友的好几倍,很多汉字,他们都认识了。
“不知道,估计是你嗲地喜欢这个字吧。”霍东燕不会告诉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极有可能姓黑。
小不悔没有再问下去。
他反反复复地看着那条项链,这是他嗲地送给他的礼物,他一定要好好地戴着。
他小心地,又似不舍地把项链藏进了衣服底下,与自己稚嫩的肌肤相贴,感受着他那位从未见过面嗲地的心意。
看着儿子的小小动作,霍东燕的心忍不住揪痛起来。
她给了儿子双倍的母爱,家人也给了儿子无数的爱,可是都无法抹去儿子心底对父爱的渴望呀。
她也二十六岁了,马上就要踏入二十七岁大门了,是否该考虑一下她的人生大事了这么多年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已经变得淡然无味了,在商界陪着大嫂走了几年,认识的青年才俊也不少了,喜欢她的也有,她是想到儿子,才不愿意给别人机会。
“不悔。”
霍东燕忍不住蹲下身去把稚子搂抱入怀,她对不起儿子呀。
未能给儿子一个健全的家。
“妈咪。”霍不悔回搂着母亲的脖子。
房内变得格外的安静。
身为母亲的歉意,身为儿子的对父爱的渴望,两种心境混在了一起,却格外的让人心疼。
晚上九点。
从浴室里出来,若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正在擦拭着那头长发的水珠。
留了三年多的头发很长了,长到了她的腰肢。
上班的时候,她盘成高髻,在家的时候,她一般披着头发。霍东铭就是喜欢她披着头发,觉得她的发丝漆黑又柔软如丝,让他爱不释手。
霍东铭第n次地拿来了吹风机替她把头发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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