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杆上,两道白影相依偎,一起望着天边的月光。
叶清落静静的靠在君墨白的怀中,把玩着他银色的长发,卷在手指上。
她很好奇,为何一个人的发色,竟会如此奇怪。
偏生这银色的发,在君墨白身上,显得那般和谐。
清雅高贵,温和如风,气质内敛,而在这温和之下,却是隐藏着令人莫名胆寒的磅礴气势。
唯有他,才能配得上这飘逸的银发。
“你也看出了逍遥帮副帮主对我们有所隐瞒”君墨白冶艳薄唇微扬,他的脸,与叶清落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这一笑,叶清落只觉得刹那间整个夜空都明亮了起来,亮的仿佛天边清冷的明月,都已失去了光亮。
她的眼中,唯有他一人。
纤长睫毛微微颤了颤,如琉璃般的眸子,不自觉溢出甜蜜的笑意,叶清落伸出双臂,紧紧的勾上了君墨白的脖子,声音轻柔:“他没有相信我们的理由。”
是否隐瞒,她并不在意。
倘若清夜没有隐瞒,她反而会纳闷这位副帮主,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毕竟人走在江湖上,没有绝对的朋友,没有绝对的善人,没有谁能倾尽一切将心中秘密都掏给一个陌生人。
“是啊,他的确没有理由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我们。”君墨白轻笑一声,指腹抚着她细腻的脸庞,“不过能确定他并非那些黑衣人的同谋,设下达成某种目的的陷阱,他对我们没有恶意。”
“这点评断是非的能力,清落还是有的。”叶清落阖上双眸,鼻尖沁入他的味道,她忍不住收紧手,想要更加拥抱这股令她心安的温暖。
君墨白墨曜石般璀璨的黑眸,微微一暗,瞳仁收缩,似是在隐忍着什么,这张倾城面容,如此安详毫无防备的模样,那般娇媚动人。
卷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道剪影,双颊出两团粉色红晕,更添几分妖娆,粉嫩的薄唇,比那花瓣更为娇艳。
更何况,这还是他心底的女子。
这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折磨。
然,叶清落并无任何察觉,依旧自顾自道:“清夜是逍遥帮副帮主,这一点倒是真实。能让逍遥帮欠落儿一个人情,这是救他最大的回报。”
“阿墨,落儿一直想不明白,为何那群杀手会拿走落儿的腰牌”
起初,她有想过那群黑衣人跟清夜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设计从她身上拿到腰牌。
可十三已检查过清夜和清灵身上的伤,的的确确是好些时日了,他们也的确是奔波了数日,一路逃亡至此。
他们亦是去了帐篷,亲自与清夜交谈。
倘若这些当真是设计的圈套,即便清夜再精明,也必定是会有些许破绽,可她跟君墨白什么都没看出来。
那杀手们拿走她的腰牌,意欲何为
久久没等到君墨白的回应,叶清落疑惑的开口,睁开双眸:“阿墨,你”
所有话语,被一片薄唇吞没。
叶清落睁开的眼睛,对上了那双神情到极致的深情的黑眸。
仿佛被温水晕染过的面容,嫣红一片,叶清落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云端之中,又似置身温水中,身心都已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君墨白才缓缓松开了她,长臂紧扣着她的腰身,好似要将她融入体内一般用力:“小妖精,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么。”
即便活了两世,即便彼时她已是年纪三十的老女人,可对于情事,她却是丝毫不清楚。
彼时日苍冥跟她最亲密的举动,那也仅仅只是拉拉她的手而已。
被搂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叶清落忍不住整下了几下,推攘开他的胸膛,仰起头,泛着水色的美眸熏染着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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