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钥匙,我已经跟外面的守卫说好了,等到半夜三更,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你就逃出去。”
“云珠,你老实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逃出去?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贺兰刚被贺兰瑞栽培这么多年,毕竟不是白学的,很多事情他还是能够想到。
如果不是十分紧急的事情,云珠不可能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子,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孤身一人來到这地牢中,只为了让他半夜出逃。
“夫君,你不知道,父亲这一次不会原谅你了,三条人命,阿蛮的死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各大部落的首领都在,让父亲很沒有面子,如果父亲不惩罚你,就难以服众。”云珠说道,“我都听他们说了,父亲打算剥夺你继承人的资格,将你赶到博济草原上去牧羊。”
“什么?博济草原?你听谁说的?可信吗?”贺兰刚一听这话,立即激动地惊叫出声,“不可能的,父亲不可能这么对我,就算他要惩罚我,也不可能把我送到那个地方去,云珠,你知道博济草原是什么样的地方,父亲不会这么对我的。”
“这是我亲耳听到父亲说的,他以为我还在昏睡,就站在我的房间门口与人谈话,所说的一切我都听到了,所以我才让你走,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云珠说道。
听到云珠肯定的回答,贺兰刚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沒有丝毫力气,就连眼神也空洞起來,双目无神。
博济草原是什么样的地方,相信每一个漠北人都知道,那是一个土壤贫瘠,水源枯竭的地方,去那里牧羊,人和羊群根本不可能活下來,不仅如此,博济草原上还生活着一群数量庞大的狼群,它们依靠山上的雪水为生,但沒有食物,常年饥饿难忍,碰到人或者是羊,竟然就会将其四分五裂。
贺兰瑞让贺兰刚去博济草原牧羊,与将贺兰刚判死刑沒有什么两样,判死刑不过是一刀毙命,但是一旦去了博济草原,碰上了狼群,便是无边的痛苦,即便沒有碰上狼群,沒有食物和水,也只能活活的饿死渴死。
“父亲他真的这么绝情?我不信,我要见父亲,问个清楚。”贺兰刚思忖半晌之后,再次开口。
“夫君,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件事谁能如此轻而易举地陷害你?如果沒有父亲从背后的授意和支持,你以为就凭一个阿蛮,她就能诬陷你吗?”云珠说道,“你是父亲栽培起來的沒错,父亲一向也疼爱你,但是他的心中更看重的是察哈尔部落的利益和未來存亡,贺兰勇已经和静雅成婚,顺利取得了巴亚特家族的支持,你自然也就成了弃卒,如果你不想被动地接受这个结局,那就只能另外谋出路。”
云珠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贺兰刚心中的冲动顿时就被浇灭了,他想了想,眼中随即露出疑惑地神色,开口问道:
“云珠,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向对这些恩恩怨怨并不了解,可是如今,你竟然能将这其中的关键分析的头头是道,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么说?”
“实不相瞒,夫君,这些话都是我从父亲两个最得力的幕僚口中听來的,因为他们是父亲得力的手下,所以父亲有什么事情应该不会瞒着他们,所以我才会相信他们,今夜冒险來到这里。”云珠说道,“夫君,我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夫君出事。”
云珠的话说到这里,贺兰刚也算是明白了她的苦心,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都要出去。如果此事是假的,那么他就自己出去寻找真相,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若此事是真的,贺兰府真的容不下他,那么他就只能另谋出路。
不过顷刻间,所有的念头在贺兰刚的心中闪过,很快他就有了主意。
云珠见贺兰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沒有再多留,只是叮嘱贺兰刚保重,自己便强撑着虚弱的身子,从黑暗的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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