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兰飞舞等人从内室中出来的时候,居然个个笑容满面,一身轻松。自然,若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贺兰飞舞的轻松完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楚映昭的轻松之中则含着隐隐的冷意和怒气。
秦思雨与楚明轩见状早已迅速对视了一眼,心中各自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
不等众人开口,贺兰飞舞已经走到楚明轩面前施了一礼:“请恕飞舞冒昧:太子殿下贵体可有什么不适”
“自然没有,”楚明轩满脸警觉,冷声回应,“本宫的身体好得很,半分不适都没有,就不劳神医挂念了。”
贺兰飞舞微笑:“果真半点不适都没有”
楚明轩有些不耐烦,心中的不祥倒是越发浓烈,不得不借着冷笑来掩饰:“神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还会骗你不成放心,不能讳疾忌医的道理本宫还是懂得的”
“如此甚好”贺兰飞舞似乎十分开心的样子,“请殿下莫要误会,飞舞绝对没有任何不轨之心,而是只要殿下身体康健,则皇上所患之疾很快就会痊愈了”
方才看到几人笑容满面的样子,楚明轩已有预感,但听到贺兰飞舞亲口证实,他依然气得暗中直咬牙:可恶居然真的能治好这糟老头子的病难道本宫真的还要无限期地等下去不绝不
看到楚明轩阴沉的目光,秦思雨生怕他露了马脚,忙接过话头,好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若果真如此,那便是紫蟾国之幸了两位神医,不知皇上之疾究竟该如何治为何又与明轩有关”
贺兰飞舞微微一笑:“皇后娘娘可曾听说过往生花”
秦思雨恍然:“自然听说过,据说此物有起死回生之效,而且就在天下第一神医手中”
可恶原来是往生花此番楚映昭的确是死里逃生了这可怎么办
“是。”贺兰飞舞点头,“经飞舞与公子联手诊断过后,发现往生花可以治愈皇上之疾,但需要一味药引。”
联想起方才的事,秦思雨心中一跳:“什么什么药引”
“血。”贺兰飞舞郑重其事地说着,“公子说,那往生花他采来之后是晒干储存的,要想用其给皇上治病,必须在一个白玉碗中装满水,然后皇上与其一名至亲各自将一滴血滴入碗中,再将往生花浸泡其中十二个时辰,明日此时将此花连同浸泡的水一同煮沸服下,则皇上必定龙体康泰,自此百病不生”
这番话出口,秦思雨与楚明轩的脸色早已发白,眼中更是有了掩饰不住的恐惧之色
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秦思雨若无其事地问道:“原来如此,那姑娘所说的至亲是指”
“父、子,或兄弟。”贺兰飞舞的目光中透出隐隐的锐利,“公子说了,这名至亲必须是男子方可,女子之血无效。为了治愈皇上之疾,想必太子殿下不会吝惜区区一滴血吧”
母子二人的脸色越发变得惨白,简直已经忍不住想要夺路而逃区区一滴血的确不必吝惜,可问题是
贺兰飞舞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看到内侍已经取了盛满水的白玉碗过来,她上前接在手中,接着小心地端到了楚映昭面前:“皇上,请。”
楚映昭点头,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里面。贺兰飞舞挑唇一笑,又端到了楚明轩面前:“太子殿下请。只需滴一滴血在其中,公子便会带着白玉碗回去,将往生花浸泡在其中,皇上所患之疾便会痊愈了”
“你”楚明轩几乎忍不住夺路而逃,可是面对楚映昭冰冷而锐利的目光,不到最后一刻他依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你你这法子果真可用本宫根本闻所未闻”
“就是”秦思雨突然站起身窜过来挡在楚明轩面前,强装出一副威严镇定的样子,“哪有用人血做药引的方子本宫瞧你分明是别有居心”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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