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瞅着时间慢慢的过去,而皇帝却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长公主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直直的看向杨文轩。“本宫瞧着杨状元近日可忙的很。”
长公主一说话,竟然让皇帝的身子一抖。
“回长公主的话,一路舟车劳累,臣倒还受得。”杨文轩的脸色不变,似乎并不知道长公主即将发难,又或者他是有十足的把握,觉得长公主不会查出什么来。
长公主冷哼一声,“本宫今日遇刺,除了贼人以外,偏偏秦然突然出现,而据秦然所言,他是被你约去的,杨状元作何解释?”长公主说的很平静,可是大臣们一个个却不敢说话。
这朝中谁不知道长公主的性子,胆敢行刺她,怎么可能善了。
“回长公主的话,臣并未约过秦公主。”杨文轩听到长公主提秦然,脸上有一丝惊讶,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啪!长公主猛的一拍桌子,“这是秦然的供词,你好生的看看。”
杨文轩赶紧的应了声,跪在地上细细的看这供词,其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真的会对付秦家。其实当初他用计,是因为他笃定了,秦然是因为仰慕长公主而选择与他合作,此事肯定对外人说,因为一旦说破,秦然这辈子可能就会与长公主无缘了。可若是不说他的心思,杨文轩肯定是会说,他一个没有背影的穷状元,有什么本事让秦然与他合作。
其实,秦然在看见殷离落对长公主的杀招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在加上秦相那么老了,为了他的事,长跪慈宁宫,但凡是有一点良心的心,就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陷秦府与不义之中。
至于杨文轩的心思,长公主大概能猜到,他引秦然过去,其实就是想让秦府与长公主之间起了隔阂,无论长公主能不能死,总之势力是消除了一些。
而杨若水这边,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一面是自己的女儿,一面是自己扶持的大臣,动那一个都会为难。
杨文轩的算盘打的好,可唯独没有算准长公主的性子。
“臣还是那句话,臣没有。”杨文轩没想到,每次出手都会败在长公主的手上,他不甘心,可是却没有实力与长公主对抗,只能一直不承认。
“没有?”长公主也不恼,“在本宫遇刺的时候,京兆尹与御林军统领李云的门前,都出现了乞丐聚众闹事的场面,而本宫着人查清楚,是有给了这些乞丐一些银两,让人他们拖延时间。以至于,京兆尹与李统领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去营救本宫。”长公主说完,旁边的人拿出一个盒子,里头有些碎银,虽说这银钱加起来不算多,可是乞者也是要乞讨好久在能得到的。
再说,法还不责众呢,他们看着那么多人都围着,肯定一个个都抱着侥幸的心里,两家门口的乞丐是越聚越多。
“还有,这是你在京城,或者说是北唐,近日来所有的花销,已经钱庄取出的银两,加上这些,进出正好合适。”长公主说着,又将一个册子仍在地上。
如今,虽说北唐大部分产业都是殷容莫的,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可是能在这么段的时间内,查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众人后背都一阵发凉,难道这些产业对于每个人或者是每个有头脸的府上的花销都记录着?这样的话,那些行贿的人,岂不是早就被皇帝,或者说是殷容莫掌握于心。
这会儿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谁手底下其实也说不上干净,只是庆幸,没有做出什么傻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文轩还是死咬住不认,反正当着南淮人的面,他是笃定长公主不可能将他屈打成招。
“你倒是与那谢氏一样,是个不省心的。”长公主脸上一冷,说的话可是毒,都说死者为大,谢氏人都已经死了,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也该结束了。
对于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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