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席可然的嘴角有些嘲讽的意味,她试着挣脱了几下,却没甩开,脸色更加难看。
裴煜泽倒是态度自若:“席小姐,我帮了你,你给我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对着席可然的疑问,裴煜泽忽的朝她走近几步。
他收敛了面上的所有随意,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席小姐,我们结婚吧?”
这一句话,像是惊天地雷投入湖中,炸出无数波浪水花。
饶是席可然再冷静,她也怔住了。
她跟他不过见面两次,第一次算不上多愉快,不过泛泛之交。
第二次,他却直接奔入结婚的主题,饶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说?
难道,他对自己动心了?
不,这怎么可能呢?
席可然断然不会相信,裴煜泽对自己动心的可能性,毕竟他们接触见面也没几回。
又或者,他更多的是戏耍她,或者抱着几分兴趣罢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席可然都反感至极,她的神色,无一例外地被裴煜泽看入眼底。
“说实话,我被家里也逼得很紧。”
裴煜泽忽的说道:“我需要一个妻子的人选,与其找个不熟悉的,倒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我相信席小姐你,不会对我有任何想法,对吧?”
席可然实在是太淡泊了,在她身上,看不到对权势,金钱,甚至对爱情与婚姻的渴望。
她定然是个很好的妻子人选,因为她足够心如止水。
甚至裴煜泽都有些怀疑,在她面前,自己都毫无吸引力。
“我想要的,是一个不会对我有任何纠缠的女人,裴家需要的,也只是一个摆设的女主人,你很适合,更何况我长年在外,嫁给我的女人无异于守活寡。”
男人的话语犹如恶魔的诱惑,娓娓道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我。”
席可然再次抬眸看向这个男人,发觉他的眼眸固然带着几分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怎么会认为这是个多情的男人,明明他骨子里比谁都淡漠。
对方的话语的确很有诱惑力,如果席可然真的能够拒绝席母,她也就不会来相亲了。
可她并不喜欢这种被对方掌控在手心里,任意戏耍的感觉。
她向来寡言沉默,并不代表她软弱可欺,任人蹂躏,有时候往往是看得太透彻,反而不愿意废话多语。
“对不起,我们真的不适合,哪怕是演戏,我也不能陪你演下去。”
席可然冷冷地丢下这句,趁着男人站在面前留出的几分空隙,迅速地趁机逃走!
她的动作太快太急,仿佛对方是个穷追不舍的恶人一般,也胜在她个子娇小,对方都未反应过来,她就一溜烟跑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她还真是周旋不来。
……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并未她想象中那般不平。 -婚令如山:遵命,老公大人
她照旧去医院上班,下班回家,偶尔被席母百般盘问如何跟裴煜泽认识上的。
席可然原本以为,那个男人会对着她纠缠不清。
可她注定想多了,这男人倒真是没再她面前出现过,这让席可然松了口气却又觉得疑虑,最终也只是苦笑——
男人,还真是一样的德行。
纵使是对某个女人有几分好感,得知她曾有过一段并不干净的过去,就会迅速放弃念头,比女人都势利的很。
果然就像是她认为的那样,三分钟的热情退却了吧。
下午,席可然抱着一份病患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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