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儿轻轻的念道,得了,直接奔右边走吧,不是男左女右吗?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右边的路风景很漂亮,笔直的大道,两旁都是郁金香,只是颜色很多,顾倾儿从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郁金香,一路走一路看,采下几朵用花梗做了花环,插上洁白的郁金香戴在头上,手腕上是蓝色郁金香做的手镯,衣服上橙色郁金香做的胸针。
顾倾儿在这里玩的不亦乐乎,已经忘记找门的事情了,玩累了,干脆倒在郁金香的花丛里,仰着头看着天空,天已经变成藏蓝色的了,这里看上去像是世外桃源的样子,顾倾儿闭着眼睛,轻轻哼着歌:“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当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永远的不会退缩。月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这段,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背后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惫的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当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永远的不会退缩,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你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月长大越孤单,月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背后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顾倾儿一个人哼着歌,感受着月光的洗礼。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床上的人呢?”南宫祭和沈漠北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顾倾儿已经不再床上了,两个人都有点慌,南宫祭慌是因为他拉着沈漠北出去,担心沈漠北多想,沈漠北慌是因为她身上有伤。
“祭少,我就……去了下洗手间……回来少夫人……就不在床上了。”家仆的腿抖得厉害。
“不好!”南宫祭想起自己后院养的那20条藏獒有点担心,狼群因为顾倾儿不在暂时被拉回无人岛驯养了。
南宫祭快步下楼,最后顾不得形象直接用跑的,沈漠北也急着追了上去,南宫祭跑到藏獒笼子的旁边,并没有异样,也没有血迹,这么说顾倾儿还是安全的。从兜里掏出耳麦,对着耳麦喊道。“全部出来给我找人,把少夫人给我翻出来。”南宫祭说的是少夫人,而不是顾倾儿,在他的心里顾倾儿永远都是少夫人。
沈漠北顾不得南宫祭说什么,只是一路找着人。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滴在南宫祭的身上,南宫祭有点急了,顾倾儿倒是挺会玩捉迷藏的,躲哪去了,莫非不是走了?不会吧,要是走了别墅里会有人通知他的。
南宫祭找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是顾倾儿连个影子都没有,南宫祭让府上把别墅里的灯都点亮了,南宫祭奔着郁金香花田开始找,下一秒,他想捏死面前的这个小女子,她侧着身在郁金香花田里睡着了,头上还带着个纯白色郁金香花朵的花环,身上穿着自己大大的衬衫,看上去花仙子一般,南宫祭走过去拍了拍顾倾儿。然后对着耳麦说道:“人找到了,”顾倾儿揉了揉眼睛,不情愿的睁开眼,“下雨了?”顾倾儿伸出小手接着雨滴。
南宫祭有些怒意的用腋下把顾倾儿夹起来。“喂,你放我下来!“
“听着,你要是不想你的腿残废,在腿伤好之前不许下床!”南宫祭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
顾倾儿被南宫祭夹着根本没有力气多说话。南宫祭的力气好大,大到让她挣脱不了。干脆不挣扎了,手用力环上南宫祭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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