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南宫祭。不要!”顾倾儿感受着下体的疼痛,除了说不要她想不到别的词汇。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更能激起南宫祭的**,用力的撕扯她的柔软……不肯停止!
顾倾儿的额头是细密的汗珠,真的好疼,疼到让她皱眉,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祭一声怒吼,便趴在顾倾儿的身上穿着粗气。顾倾儿放开紧咬的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南宫祭起身,看见顾倾儿的下体红肿,还有刺目的红色!
血。
难道是她来了月事?看样子不像,是自己刚才太狠了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苍白的脸,心底有一丝的柔软,躺在她的身侧,只是躺着,没有任何动作。
“求饶吧,说你错了,不会再忤逆我,我便让你吃饭喝水。”南宫祭终于不忍心,还是给了她机会。
顾倾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是尸体。
“怎么,条件不够优厚?”南宫祭看着顾倾儿。
顾倾儿淡淡的笑了,只是那笑容让南宫祭的心一阵抽疼,“死了不是更好?女人生来不就是被糟蹋的吗?留着我这个肮脏的尸体无颜面对痕,就算是死了到了地下我更无颜面对我的姐姐和瑾风,南宫祭,你说让我求神不得求死不能,你真的做到了。”没有眼泪,没有抱怨,像是在说一个笑话,安静的不像话,眼神里是满满的空洞。
南宫祭讨厌她嘴里说出“痕”这个字!
即使他是她的哥哥。他也无法容忍。无名的怒火再次幻化成**,只是这一次他更加疯狂的蹂躏,顾倾儿很安静,没有哀叫,没有求饶,只是隐忍着他的粗暴。
顾倾儿的指甲狠狠的抓着一旁的冰床,冰在融化,手抓到一块已经融化的冰。拿起来细细的端详,那是一块像是菱形的冰块,尖尖的触角,顾倾儿突然一个用力,冰块的尖锐刺进了南宫祭的右肩,献血飞溅。
刺目惊心的红,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的脸,冷笑道:“你想杀我?”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更深更冷的双眸,一脸决然!
“是,很想你死,非常想你死!”顾倾儿咬着牙说道。
南宫祭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任血继续流淌,血液滴在顾倾儿的胸口,粘稠,红的刺目。她从来不知道寒冰坚硬的可以刺伤一个人的身体,甚至可以做一个武器。只是握住冰块的手松了,冰块瞬间掉下来,那本该透明的美丽物体现在因为血色变得狰狞。
南宫祭终于停下了,顾倾儿能够感受得到自己身下的跳动,南宫祭起身穿好衣服,背对着顾倾儿。说:“顾倾儿,这是你最后一次有这种想杀了我的勇气,以后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跟你行房事,只是你会有我大哥作为观众。”
“你……”
一句话,凉掉了顾倾儿的身体。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适应了冰床的寒冷。躺在上面再也不是蜷缩着身体。跟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区别。
那天之后南宫祭突然消失掉了,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身影,没有再来找顾倾儿的麻烦。
而顾倾儿也突然被解禁了,南宫东每天为她测量血压,做营养餐,而可怜的南宫西变成了她的跟班,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脑袋,总是想起一些折磨人的方法,比如说她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的耳朵都挂上发夹,然后向两边扯,或者把他的鞋带系到餐桌的桌腿上,等他起身的时候让他摔一个狗啃泥。
南宫痕最近似乎也很忙,一直没有出现。顾倾儿反而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每天都跟南宫东,南宫西混在一起。偶尔南宫北会出现,他们便凑在一起打麻将,可是顾倾儿从来就没有赢过。因为他们都好厉害,而她连对门打出的牌都没看清,别人已经胡了,郁闷的不行。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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