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打掉了他的手,然后把顾倾儿拎了起来,顾倾儿没有挣扎,没有表情,连回头看一眼的**都没有。这样的霸道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想死是吗?那就死在床上。”南宫祭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抖,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然后把她直接扔进她的房间的软床上。头碰到的是墙壁,只是不再是冰冷坚硬,是软软的。回头看了看,墙壁已经被包上了,纯白的皮面,做成一个个的小山丘,靠上去很软很软。有些惊讶,是谁做的呢?痕?顾倾儿还来不及想,便被南宫祭脱去了浴袍,顾倾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不怕吗?”南宫祭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顾倾儿,不跟他斗嘴,不骂他,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像是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我死之前可不可以留给我一个干净的身体?让我去见姐姐和瑾风。”声音有点沙哑,有点苦涩。
“顾倾儿,你把自己看的是不是太值钱了一点?干净的身体,可以啊,你今天把我服侍好了,我明天就可以不碰你,让你去死。”南宫祭的声音是满满的怒气。不像是他一贯的作风。
“南宫祭,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我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没有了姐姐,也失去了最爱的人,已经很难过了,现在你又要我知道我的妈妈是因为我而死,我爸爸不要我了,我以为我嫁给痕也许是天意,可是新婚的夜里你要了我的身体,我怎么办?我没法面对痕,我到底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我怎么办?如果你真的恨我,求求你杀了我好不好,不要让我这么难过,我到底有什么错,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告诉我,告诉我啊。。”顾倾儿抓着南宫祭的衣袖,轻轻的摇着,南宫祭对顾倾儿突如其来的转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站在那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站在那里,琥珀色的双眸锁住顾倾儿苍白的脸颊,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有些冰冷,“冷吗?”南宫祭轻轻地问,眼里的心疼再也掩饰不住。
“哈哈,南宫祭,你也会心疼?会担心?”顾倾儿突然冷笑起来,黑色的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南宫祭,你觉得我现在杀了你好不好?”南宫祭感觉到自己脖颈多出来的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倾儿藏在手里的,极其锋利的剃须刀片,握在她的手里。只是轻轻的握紧而已,就有红色妖冶的血溢出来。南宫祭不敢动,他并不是怕自己会有什么事情,也不怕死,只是害怕他轻轻一动她的手会伤的更重。“顾倾儿,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的多,我以为你会要死要活,不过我好想猜错了,你想要我死,你现在可以杀了我,往这里,用力划下去就可以。”南宫祭笑了,只是轻松的笑了,轻轻指引着顾倾儿的手挪到自己的大动脉上,然后转过头看着顾倾儿笑了,笑容,妖冶的像是滴血粟粒花:“倾儿,这里,你用力划一下,然后就可以结束你的噩梦,顺便结束了我。”
顾倾儿的手抖了一下,看见南宫祭的微笑,突然愣住了。手放松下来,南宫祭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放松下来,于是轻轻一个反掰手腕,让顾倾儿吃痛的扔掉了手里的刀片。“顾倾儿,看来你是爱上我了。否则我叫你一句倾儿你怎么会全身战栗呢?还是你比较享受我的怀抱或者我给予你的鱼水之欢让你留恋吗?”南宫祭的指肚轻轻滑过顾倾儿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轻轻的,轻轻地。
“南宫祭,你真卑鄙。”顾倾儿咬着自己嘴唇,惨白的一览无余,
“我卑鄙?那你不卑鄙吗?拿着我的同情当令箭,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呵呵,顾倾儿,我想你要明白一件事,你不是我的大嫂,而是我的玩物,所以你要是想不让我哥知道我跟你之间的事情的话你最好就好好的守住秘密。否则丢人的不是我,而是你。”南宫祭看着顾倾儿一字一顿的说。
顾倾儿的脸由白到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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