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残月没想到,已过而立之年的他会如此幼稚。想放弃跟他争执,又实在不想不那个香囊落到他手里。
“到底给不给?”残月沉下脸色,满目隐怒。
云离落更觉得好笑了,也对这个香囊更为感兴趣,“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还给我!”残月又去抢。
她的身子不是故意紧挨着他的胸膛蹭过,那软绵绵的两团……就好像酥软的甜点,还未品尝便已让人心神畅漾。
他望着残月焦急得微微泛红的双颊,愣了。
残月见他这样,才发现方才失仪,脸红心跳地趁他愣神去抢香囊。不想他反应如此机敏,再次让她扑了个空。
“既然不重要,为何这般紧张?”他更加好奇香囊的来历了,放在掌心里细细看,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难道这个香囊……”他拖着长音,设想女子非常重要看重一件东西,往往那物件不是送给情郎,便是情郎所赠。
香囊是明黄色,难道……
云离落的唇角勾起隐隐的笑意,问残月,“送人谁的?”
“不是!谁也不送!”残月关键反驳的样子,只能说明他猜对了。
“普天之下,只有皇者才可用明黄。不是送给你兄长,便是送与朕的了。”他的手指抚摸过香囊上粗糙的绣工,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隐隐翻腾,却又寻不到是什么在作祟。
“是送给兄长的!”残月赶紧断言,又去抢夺,还是被他成功躲开。
“纸鸢?桃花?”他低声呢喃。
犹记得前些日子,他问她喜不喜欢放纸鸢。她当时莫名其妙嗤笑的样子,完全是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更像嗤笑他怎么问这样不着调的问题。
那日在御花园,他明明亲耳听到,她对兴儿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放纸鸢。
她为何对他说谎?她的不诚实,难道也说明她向他靠近也充满了谎言?
虽然她是敌国公主,可在隐隐之中,他还是觉得她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真诚。他不想身边的人,都在用假惺惺的嘴脸对他说那些假惺惺的奉承话。只要他想真诚待他之人,能够真诚待他,也别无他求。
他的愤怒,只因她不曾据实相告。
如今看到香囊上的纸鸢和桃花,莫名地跟梦中的景象重合。除了诧异外,不知怎的心中欣喜更多。
本想质问她为何说谎,话到嘴边又觉得太多余,反倒更想逗一逗她。
“你快点还给我!”残月又恼又急,气得跺脚。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撒娇耍泼的小女孩,直逗得云离落失声笑了出来。
“绣工可够差的。”云离落就是不给,居然还品评起香囊的绣工来,“先不说针线粗糙凌乱,这桃花和纸鸢的图样也只是勉强才认得出来。”
“能认得出来,就说明还不赖。”残月大翻白眼。若不是手指疼痛难耐,她也想绣一个精巧细致的香囊,只碍于手疾便草草绣了个以表心思罢了。
云离落点点头,表示很赞同,“也是这个理儿。”
“你到底还不还给我!”残月气得美眸圆瞪,恨不得动用武功将香囊抢回来算了。
云离落理也不理残月的愤怒,深嗅一口香囊的芬芳,“梨花香味之中带着点点薄荷味……”
他又细细品一番这股奇特的味道,神色略显陶醉地赞道,“好奇妙的味道,闻着闻着,让人觉得好像……好像……”
心底漾开的细微奇妙感觉,每每细细去品味又寻不到丝毫痕迹。这感觉好像很熟悉,又觉得莫名地遥远……为何?
残月望着他迷茫的样子,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
落哥哥啊落哥哥,那薄荷香就是曾经伴随了你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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