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继而他冰凉的长指攀上了她的手腕,将她细小的身体骨骼握在掌心之中。
“没有洗澡吗?”
凯茵的手腕被他拉扯着,那一股力量将她朝他引导,她不得不释怀先前在他这里遇到的委屈,然后对他摇了摇头。
他躺在白色的枕芯上,两者的颜色竟能这般相得益彰,他的皮肤却比床褥的颜色更加苍白,只是他朝着凯茵濡濡的笑了。
“例假干净了?”
“……”
凯茵是相信他让她冲澡是为了让她凉爽,然后一起睡午觉的,到了现在,他这一句话出口后凯茵才发现偶尔她笨的离奇,是因为对男人不够了解?是因为用自己单纯的思想思考***缠身的男人吗?
凯茵闷着头就是不说话。
宋校的长指摇了摇她的手腕,她抬起眼眸内心一阵悸动。
“例假干净了没有?”
“……”
凯茵的表现又像个小孩子了,嘟着红艳艳的嘴巴,将脸别到了其他方向。
看来这孩子还没有完全消气,宋校静悄悄的,许多事情总是放在心中,他是个不会表达也不愿意表达的
tang人,多年来的孤身一人造就了如今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所以他一直钟意的都是成熟的女性,这样的女人是非常适合他的,她们懂他的孤独,懂他的脆弱,更加懂得如何疼爱他、迁就他,甚至听从他。
但是,这世间的事大多都是事与愿违的吧,他爱上的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拉着凯茵手腕坐了起来,双膝顶起了蚕丝薄被,浴袍敞开的领口下露出一圈他洁白的肌肤,颜色皎洁却十分苍白,仿佛还能感受到它冰凉的触感。
他仰面,暖暖微笑,那漂亮到能令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精致五官此时没有丝毫煞气,全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意。
“身体方不方便?”
他又问,真是。
凯茵摇头,不看他却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不方便。”
果真是他意料到的答案,他不禁失笑。
这个时候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死皮赖脸,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为了讨得自己爱妻的欢心,即便他做不好不愿意做也得尝试着去做。
所以他有些儿赖皮的对她微笑着说:“乖乖骗人。”
初次听到他以这种另类的口吻对她近乎撒娇,凯茵差点儿中了圈套,所以她赶紧整理整理面目表情,表现的一如往常,很严肃,将脸抬起,傲慢的看着拉合的窗帘,说道:“没骗人。”
宋校真令她意外,他给她的回应是:“那老公就要检查了,看看乖乖到底有没有骗人。”
其实凯茵已经消气了,他这样耐着性子做着他不擅长的事讨好她,她是不可能继续装腔作势的,只是突然对眼下两人间的话题非常感兴趣,心里还有一丢丢期盼或羞涩,于是就和他玩闹下去。
她说:“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你要想找女人睡觉,可以打电.话给酒店总台。”
宋校坐在床头,但是深深的睐着凯茵的侧脸,白皙的五官通是暖暖的阳光。
知道这孩子来了玩心,所以他不急不忙的陪起她来,他故意用疑问的语气状似不懂的询问她:“我有太太,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
凯茵终于将视线放在他软软额发下的水秀双眸中,用意志压制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装模作样的还真是挺严肃的:“可是太太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我看你好像等不了了,不如就找外面的女人帮你一次。”
“你倒是大方。”她话音刚断他的回答沉沉如水般逸出,还伴着笑意,说的多少有那么点渴望:“那劳烦太太帮我找一位漂亮的女人,这样我会更有yu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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