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也总不能一直蹲个沒完沒了,那样会穿帮的,后果很严重,唯一极其不情愿的站了起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娘的,蹲太久脚麻了,头也有点眩晕。
幸好身后有堆废品,唯一借力扶住了,这才沒摔倒在地,这时她感觉手一阵刺痛,似乎是东西扎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个生了锈的铁丝,有巴掌长。
手被扎了一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唯一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用來消毒。
铁丝虽然生锈,还能扎破她的手,那……她想也不想的趁开车男不注意将铁丝拿在了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在她第二次蹲完“厕所”朝那边走去的时候,又有人推开铁门走了进來,唯一眼睛发亮的看着走进來的人影,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那身影是个女的。
开车男也有些奇怪的看着那边,怎么还会有人找來这里,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们找的地方太不隐秘了。
“哟,这个地方让我一顿好找啊!”
只听到刘岑辉非常不满的声音,说道:“你怎么來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不能來吗?”唯一只听到那个女生一声娇笑,“我想你就找來这里了啊。”
只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好熟悉啊,唯一心里犯嘀咕时,已经走到他们跟前。
只看见刘岑辉冰冷着脸,用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跟踪我?”
“很显然是的。”女人临危不惧的笑道。
女人的下巴被刘岑辉捏住,头略被抬高,斜睨了眼唯一,用力推开刘岑辉的掌控,揉了揉吃痛的下巴,妖娆的走到唯一跟前,扫了眼她,对着刘岑辉吃醋道:“哦,原來你藏了一个女人在这里,难怪我出现你会不高兴,是怕我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吗?”
而唯一看到丁晴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早已经震惊的张大嘴瞪大眼睛望着她,再看到她和刘岑辉之间的互动,她更是看傻眼了,惊奇的像木头似的戳在原地,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
且不说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为什么要來这里,她是什么时候跟刘岑辉混蛋一起去了,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简单。
难道说自己之前撞见丁晴跟一个男人手挽手亲密的背影,就是她和刘岑辉?
更另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看到丁晴当着刘岑辉的面朝另外两个男人直抛媚眼,而那两个男人眼里冒出的不安分的目光让唯一雷了个外焦里嫩。
这是个什么情况?有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唯一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好好开口说话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见到的人,真的是太热闹了,看着样子,像是要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坏人都出现了,等着男猪脚出现解救女猪脚,然后來个大结局吗?
丁晴走到她跟前,冷眼看着她,笑道:“当然是來看你怎么被人虐待的啊!”明明是很明艳动人的笑容,却沒有一丝温度,十足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唯一白了她一眼,“借你吉言,你很快就能看到了。”心里有些后悔,那天两个姐姐打她的时候,她应该也凑上去揍她一顿,真是想不通自己哪根筋不对劲,竟然轻易放过她,如今让她來看自己热闹。
她们两人的对话让刘岑辉有些意外,“你们两个认识?”
丁晴又回到刘岑辉身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道:“你也真是的,绑架人家过來前沒打听到她的底细吗?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想不到吧。”嘲讽的语气,不知道是在嘲讽刘岑辉的无知,还是嘲讽自己的身份,也许两者兼之。
“这我还真的沒想到。”刘岑辉若有所思的在她们两个身上打量,“仔细看,还真有几分相像,都那么美。”垂涎欲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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