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意乱情迷,男的、女的,相互拥抱成一团,享受着他们的享受。
依旧是在一间十分昏暗的包间,里面放纵的意乱情迷让整个包间都充斥着情,欲的腐味,三个男人各自拥着一个女人,又流连忘返的双眼在各自女人身上露出狼性的目光,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男人推开身上的女人,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另外两个人面前,“这是给你们的酬劳,先预支一半,事成后再付一半,以后还是可以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有女人同享。”
这时的他,才找回以前有钱当大哥时的那种威风感,语气也变得凌驾他们之上了。
其中一个男人瞟了眼桌上的卡,贪婪的眼睛瞬间放亮,一手抱着女人一手从桌上拿起卡放进口袋里,嘿嘿一笑:“那,兄弟就先谢谢辉哥了,这事就包在我们兄弟俩身上了,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最好是这样,不然出了事不止拿不到钱就连命也可能沒有了。”男人冰冷的警告道。
“放心吧,辉哥。”
沒错,他嘴里的辉哥就是拿着云裳的钱假借有事溜之大吉的刘岑辉,而另外两个男人就是刀疤男和胡渣男。
刘岑辉拿着云裳那个蠢女人给的支票,他立即去银行兑换了现金,又办了张卡,将钱存了进去。
他沒想到,云裳还真够大方的,原以为她只是给个几十百來万给他的,不曾想支票上面的零足足有六个,五百万啊,估计是她的全部财产了吧。
他堂堂公子哥刘岑辉,怎么可能跟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过一辈子,想给他生儿子的人多的是,他怎么可能给别人养儿子。
钱既然到手了,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接下來她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关他的事了。
说起女人,刀疤男想起了一个人,“辉哥,昨天那个美女是谁?那功夫了得啊,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兄弟我差点就无福消受了。”现在就算只是说起那个女人,他就心痒难耐。
而他身边的陪酒小姐却不开心了,“大哥,你好坏哦,人家在你旁边,你还想着其他女人。”红艳的嘴唇嘟得老高,整个人都贴在刀疤男身上。
“虽然你们都很漂亮,跟别人比起來还是差了那么点。”胡渣男也加入进來讨论,说完还不忘吧唧下身边吃醋的女人。
刀疤男同意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尽管如此,还是不忘安慰身边的人,“來,亲一个。”一把拉过陪酒小姐女人,堵上她的妖艳红唇就是一顿胡啃,一点也部温柔。
“你说说看看,我们哪里不如你嘴里的那个女人啊?”其中一个穿的性,感妖,娆的女人,说着就开始在刀疤男身上游走,动作极其肆意诱,惑。
沒多一会儿,刀疤男就被迷的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样,眯眼嘶哑的说道:“坏东西,你也很厉害。”
听到他们两个讨论丁晴,刘岑辉这才记起还有她的存在,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开口问道:“你们过來的时候,丁晴还在那里吗?”
胡渣男一脸不解,“丁晴?辉哥你说谁?”
刘岑辉沒好气的说道:“就是昨天晚上你们带走的那个女人。”搞了半天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白白浪费了他的心肝宝贝,早知道就不让给他们了。
“原來她叫丁晴啊。”刀疤男恍然大悟,摸了摸下巴,痞笑道:“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大哥,我叫红红,你说我的名字好听吗?”他身边的女人喝了口酒,往他嘴里喂去。
“好听,当然好听。”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刀疤男含住酒,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
看着他们两个一心只沉浸在美酒美色里,刘岑辉阴沉着脸,走过去,“滚开。”一把拉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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