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在出租车司机诧异的目光中,丁晴一瘸一拐的走回她和刘岑辉住的酒店,她站在房门口定了定,从包里拿出化妆镜瞧了一眼,想不到那两个女人下手挺重的,嘴角已经乌青一片不说,脸上的五指印还在,更不用说身上被踢的那几脚了。
恨她入骨的唯一竟然在最后放了她一马,丁晴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是故作好人突显她的菩萨心肠吗?
一想到唯一临走时看她的那种复杂目光,丁晴就烦闷不已,猜不透也不想再猜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刘岑辉。
也不知道刘岑辉看到她现在这副惨样后,会不会有一丝心疼呢?昨天他的再次出卖,让她本已痛恨的心生出些许悲哀,丁晴苍凉的笑出声,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妄想他來关心她一下,真是好笑至极。
现在她的脸无须再刻意打扮,丁晴将化妆镜放进包里,整理好心情,忍着疼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摁响了门铃。
“你怎么会來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打开门,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语气同样是那么的不友好。
“你怎么会來这里?”是一大早就坐飞机赶过來的云裳质问出声的。
而另一个声音当然是出自丁晴之口。
酒店楼下的咖啡馆,现在是两个女人的问題,所以她们沒有先打电话质问刘岑辉,而是选择了自己处理。
两个人面对面而坐,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怒火难掩,且谁也沒动手搅拌跟前的咖啡,好像谁先动就代表输了一样。
两人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再次相遇,云裳就算再笨也不可能猜不到丁晴和刘岑辉之间的猫腻了,心里如五味杂瓶打碎般,只能将所有愤恨往肚子里咽。
安静的咖啡馆里播放着柔美的音乐,却并不适合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在这种互相看对方不爽的气氛下,丁晴不愿再耽误时间,首先开口打破了‘宁静’,蔑笑道:“给他送票子來的吧?”似乎什么都知道似的。
云裳心里一咯噔,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刘岑辉出门后偷偷告诉她的?
她确实來给他送支票的,他告诉她过來C省办点私事,要离开她几天,她也不可能丢下孩子跟他一起出门,况且当她提出陪他一起去的时候,被他以都是一群男人不方便为由给拒绝了。
可他一离开,电话就处于关机状态,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离不开刘岑辉的她开始心慌意乱,电话既然打不通,那就发短信。
他不是要钱吗?那就给他送钱过去。
沒想到消失了快一天的他终于回她电话了,并告诉了她酒店的地址,依依不舍的把儿子丢给保姆,她连夜带着支票來到了C省。
当她赶到酒店的时候,他醉得不省人事,她在酒店房间里找了一圈,沒有发现其他女人的蛛丝马迹,心想他也许是真的來办事的,是自己疑心太重了,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來。
当刘岑辉酒醒后,她二话不说的就把支票给了他,刘岑辉还想给她写一张欠条,被她阻止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她,在他口口声声的保证下,推到了他!
这一推到就是大半天,温存过后,刘岑辉说出去办点事就回來,让她先休息一会儿,等他回來跟她一起吃烛光晚餐,而她还沉浸在对美好沒來的幻想中睡不着,这时门铃就响了。
另云裳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來摁门铃的竟然是丁晴那个野丫头。
见云裳不动声色好像沒事人般,丁晴还是捕捉到了在自己说出那句话后她眼里表现出來的诧异和一丝慌乱。
“啧啧啧……看來被我说中了。”丁晴故作夸张的惋惜表情让云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她还是嘴硬的说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