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不是我没了力气,我刚吃了饭,而且还很多,我只是分明感觉到了抱住我的人是谁,我没有想挣扎,仿佛他这样对我,再正常不过,是一件我非常容易坦荡自如接受的事。
他见我安分了,便移开了扣在我眼睛上的手,明亮的光线忽然射下来,我觉得眼睛一阵酸涩,已经被他拖着移到了一个冷清无人的角落,他似乎早就侦察好了地形,这里是一个三面死角,只有面对的一处墙壁是空的,可以通往外面,头话”
他狠狠扇了我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从脸上一直到嘴巴里,到处都是,我舔了舔唇角,是干的,他还没有发狠到将我打出血,我咬着牙,感觉一边被打过的脸迅速肿胀发麻,烧一样的灼热。
“这世上狠心的人,蒋总一定是魁首。”
他忽然按住我的下巴,将我紧抿的唇强制性分开,我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我还是抗衡不了他,他吻下来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懵了,刺眼的太阳光将他笼罩在其中,金灿灿的,我本能的闭上眼,只留下最后这一幕的场景,他发狠的吻着,恨不得将我啃死,牙齿无数次磕碰在一起,发出很清晰的声音,我含糊的喊着痛,他仍旧不放过我,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吮着,咬着。
我不知道过去多久,吻到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终于在换气的时候暂时离开我的唇,我趁着这个时候说,“我似乎尝到了橘子唇膏的味道,怎么,是程敏还是哪个女人的。”
他看着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说,“你觉得是谁的。程敏喜欢用樱桃味道的,比这个更好吃。”
他说完就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似乎特别开心,我觉得他是一个变态,一个疯子,他把别人的痛苦和挣扎当成乐趣来欣赏,看着我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承受,他会产生变态的快感,其实早在那个雨夜我就该发现的,正常人谁能受得住那么多道刀伤和棍伤,几乎都是致命,鲜血蔓延了他全身,他还在最后关头笑着问我的名字,仿佛那些伤都在别人身上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可怕,这是一个太可怕的男人。
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男人不怕痛不怕死、心狠手辣、头脑聪颖,他不是在正路上平步青云,就是在歧途上一去不复返,蒋华东是两面的,他是白天高高在上的宏扬集团领导,他是黑夜潜伏在暗处随时像无辜人出手伏击的猎豹,他在风光无限和恶贯满盈中徘徊交替,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谁也不知道。
他再次吻了吻我,然后距离我非常近说,“我喝了橘子味道的鸡尾酒,今天我只吻了你,别乱吃飞醋,明白吗。”
我别过头,用余光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今天只吻了我,那么昨天呢,和程敏离开了会所,那一夜你吻了多少次。”
他低低的笑出来,“一两次而已。”
我说完故意扳住我的脸,逼迫我面对他,“吻得不是很深,也没有吻你的时间长,大约五六分钟就结束了,她接吻时候不会换气,我不喜欢太麻木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娇憨的,这一点还是你比较符合我,我喜欢你抗拒时候的样子,但我更喜欢看,你抗拒别人,只顺从我的样子。”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非常的的气将我包裹住,他每说一个字我就受不了,我咬住他肩膀,狠狠的阖上牙齿,我感觉到猩甜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流窜,他仍旧一言不发,在我头顶低低的笑着,我泄了气,魔鬼,我斗不过魔鬼。
“出气了吗。如果你回来,我就不会吻她,也不会和她睡在一起。”
“随便你。”
他不和我斗嘴,只是将脸埋在我肩窝里,轻轻的吻着,慢慢变成无法控制的舔吻,强烈的刺激让我身子绷得直直的,我听到他说,“我喜欢看你因为别的女人和我生气。”
他忽然掀起我的裙摆,滚烫的手从下面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