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也没有大碍了,倒是和妹妹们一起去给老祖宗请安的好……”
不等说完,就听女孩儿们惊叫一声,连道万万不可。他就在地上走了几步,又伸展了几下腰肢手臂,哈哈笑道:“真没事儿了,你们看,先前痛得厉害,如今不痛了,这身子舒服的好像在云彩里,我恨不能活动活动呢。妹妹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咱们便往老祖宗那边去。”
女孩儿们见他的确是神清气爽,便都笑道:“罢了,大哥哥是存心不让我们赚这个喜钱呢,就让老祖宗把喜钱都留给你,哼!小气鬼。”
一边说着,却是都离了卧房,自去外面小客厅等候。这里陆云逍连日奔波,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只是脖子那里没敢沾水,所以头发也只是让朝云暮云简单用杏仁搓了两把,擦干后这才换了衣裳,来到前厅对女孩儿们道:“劳妹妹们久等,我风尘仆仆的回来,得把自己收拾收拾,才好去见老祖宗。”
女孩儿们站起身,笑着说无妨,只是看着陆云逍的确瘦了许多,心中都叹息着暗道边关风霜逼人。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兄妹一行便一起往余老太君的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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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这是我拟出来的用药方案,您给看看。”
手术完毕,夏清语在洗手,就见冯金山拿着一本病历走过来,这是他们杏林馆独有的住院病历,因扭头看了两眼,便点头道:“基本上差不多了,只是消炎药的分量还要再加大一点,患者的胰腺化脓了,感染必定厉害,不加大消炎药的剂量,怕是控制不住。”
冯金山犹豫道:“这剂量已经是规定的最大剂量,若再加大,就要超过规定用量了。”
夏清语道:“无妨,只要不超过规定用量的一倍半,就都使得。”
冯金山听她这么说,便点头道:“那好,我再去加点剂量。”说完想了想,又小声道:“东家,阿丑说他大概要离开杏林馆了,这可不行啊,他走了,日后谁和您一起商量着做新药呢?您便是再厉害,可也需要个帮手,何况恕我直言,阿丑在药物上的天分,只怕一点儿也不比东家逊色呢。”
夏清语愣了愣,听冯金山这话,阿丑好像真是打算要舍身取义,回到巴图明身边来换两国和平。她不太认同这种做法,然而想起边关死难的将士,又不得不佩服阿丑这份崇高精神,左思右想之下,竟也是十分为难。只恨那个巴图明太丧心病狂,偏偏恨也没用,她又不能千里飞剑取了那混蛋的人头。
于是揉揉眉头,轻声道:“这事儿太复杂了,容我和阿丑谈一谈,想一想再说。”
冯金山点头道:“有东家这话,我就放心了,阿丑是最听您的话的。”说完拿着病历离去,夏清语在这里却是发了一会儿呆,方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语道:“难,真难啊。看来还是要和陆云逍好好商议商议,也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能过来?”
“奶奶,饿了吧?”正琢磨着,忽听身旁响起白蔻的声音,她转过头笑道:“你不说还不觉着,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饿得很。”这个手术做了三个多时辰,这会儿已经是半下午了,让白蔻一提醒,夏清语才发现自己的五脏庙都要造反了。
白蔻便笑道:“方嫂子大概给奶奶热着饭菜呢,我去端过来……”不等说完,便见夏清语抬手道:“不用不用,忽然馋吴记家的包子了,我自己出去吃点儿就好。”
白蔻道:“那我去给奶奶买回来吃不就行了吗?”说完正要出门,却被夏清语拉住,听她笑道:“我出去透透气散散心,顺便就把午饭解决了,这会儿吴记家应该也没什么人吃饭,正好清静。”
听她这么说,白蔻也就作罢。这里夏清语便带了钱溜溜达达出门来,在吴记家吃完包子,忽然想起家里后院外墙的那一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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