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最终的担心,这些年虽然船厂败落,可是好处他可是沒少拿。
“能有什么不利,很多东西都在明面上,而且死去的张镇长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了,还担心个鸟啊。”王胡南对船厂所有的一切都有信心,那些账目他可是从省城请高级会计师做的,根本不会有一丝的漏洞。
“话是这么说,我总是感觉心里突突的。”韩根生轻轻的摇头,让自己冷静下來道。
“做好本职工作就好,其他的随他折腾,咱们这里的水油多深,你我都清楚,跳得越欢,死的越快。”他这话刚刚说完,镇联防办副主任匆匆忙的跑了进來,看到韩根生在场,才松了口气。
汇报道:“王书记,出大事了,船厂职工集体罢工,封了大门,所有车辆都不允许进出,我们的联防队员去调节都被他们给打了。”
“这帮子刁民,这次闹事还真是时候。”这次王胡南听了汇报非但沒有生气,反而笑了,对着联防队长道:“咱们新來的陈镇长已经去钢厂了,你现在就过去帮他去维护场面,千万别出事啊。”
“啊,哦。”联防队长何三儿应了一声赶紧离去,他之所以这么着急,也是怕担责任,既然镇长都去了,那他也就放心了,真出了事情,有大头顶着呢。
……
当陈涛和副镇长李虎刚刚到达船厂的时候,正好看到封门的那一幕,在厂房外面还挺着几辆卡车,还有两辆奥迪,而且在奥迪车中的男子还嚣张的指着那些围着他们的职工骂骂咧咧。
在职工这边,则是由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则是在劝说职工门不要闹事,回去之类的话。不过从职工情绪渐渐稳定的情况來看,那个老者还是有些威望的。
“那人是谁?”陈涛停下车子指着那个老者问道。
“厂技术部主任张成,就次的事情肯定又是这个老家伙带头搞的,看來有必要给他进行进步教育。”李虎嘴上虽然这么说着。
声音中却带着些许的颤音,他可是知道这帮子工人的厉害,去年为了工资一个个不要命的样子现在想起來都瘆的慌。
“那几辆车是干嘛的?还有那个嚣张的小子又是干嘛的?”陈涛并沒有继续问工人的事情,而是指向那几辆车,在陈涛看來,这次事件肯定和那几辆车也脱不了关系。
“那些是钢厂收购废料的车,那个年轻人则是钢厂的副厂长,也是咱们县委副书记的儿子。”李虎虽然不想告诉陈涛的,但是想到这次自己跟着來的,万一闹起來把自己牵连进去就不好了。
所以他还是说了出來,就是提醒陈涛不要跟职工搀和到一起,免得事情不好收拾。
“原來是二世祖啊,怪不得那么嚣张。”说完对着李虎道:“李副镇长,既然我们到了这里,在车里看热闹传出去可不好,我们过去看看,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題,就解决了。”
“哦,好。”李虎很想拒绝,可是陈涛已经在这个时候下车了,他也沒有办法,只能跟着推开车门。
当他们快要走到人群的时候,船厂职工眼尖看到他们二人,大家不认识陈涛,但是认识李虎,一下子刷刷的围了上來,刚刚那个老者更是带着不满质问道:“王书记上次开会的时候说过,厂里的工资会在这个月结算,可是现在都到月底了,还沒有任何动静,李镇长,你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这个您也知道,镇里财政也很紧张,这个事情一直在协调,今天开会的时候,王书记还提來着呢。”李虎随口胡诌的解释道。
听了这话,船厂员工又开始询问,什么时候能解决,有的是家里孩子需要奶粉,有的是小孩需要交学费,反正都是急缺钱的主儿。
陈涛听到这个心中一惊,他做梦都沒有想到船厂竟然窘迫到这种程度,而李虎还在敷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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