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我林祁虽不为官且家世也算不上显赫,但我会倾尽我的所有,来对梦兰你好的。”
“祁,若你要了我,记得这辈子不能再爱上别的女子,否则我会不顾一切毁了你们的。”
“请公主放心,我林祁绝对不会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情,这辈子愿意与你双宿双栖,白头偕老。”
“那你等着我,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能逃出那个牢笼了。”
“嗯,我一定等着你。”
桀夏临口,陈兮和白玲兰来到临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们随便找了家客栈就住了下来,白玲兰因为伤口发炎,又一路颠簸,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发着高烧,整个人处于昏迷了。
陈兮给她找了大夫和医女,大夫见白玲兰裹着伤口的布都是血,轻轻一按都能渗出血来,大夫给她把脉的时候蹙眉蹙得很紧,但还是开了药,还吩咐医女给她上药的时候得将坏死的肉给刮掉,在敷上药。
“若是这姑娘再拖上个一两天,就算华佗转世,都无力回天了。”
“大夫,那现在她是没事了?”
“算是,老夫刚才已经让素儿去将姑娘伤口的坏肉给刮掉,她醒后必定会疼痛难忍,若能忍的了这几天,也就算是没事了,若忍不了,老夫也没有办法了。”
“嗯,谢谢大夫了。”
陈兮在客房门口等着医女换药出来,等了又半个时辰,医女才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血布,那一小团血糊糊的肉团走了出来。
他见医女的头上满是汗,想必刮肉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刚想进屋看看白玲兰,却被医女叫住:“公子,姑娘需要再换的药我已经放在桌上了,两天换一次,而且切记别再碰到水了。”
“谢谢医女,在下清楚了。”
一进客房,陈兮就闻到一股很重的药味,床上的白玲兰脸色很苍白,他这两天光顾着赶路了,没想到白玲兰的伤却因为赶路越发严重了,可是他不能让烟如梦知道人在他这里,否则他救白玲兰就没意义了。
他将一条白色方巾浸湿拧干,然后放在白玲兰的额头上。这几天铃摇得次数越发多了,他好几次都差点再晕过去,若是再晕几次,恐怕那个他就要出来了。
不过他现在又没办法立刻赶路前去南荆,毕竟路途遥远,白玲兰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但在这里多停留一日,他就会一直受铃声的强烈影响,进一步催化那个他彻底占据他的身体。
他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小桌子,上面摆了五六个药罐,和几瓶药粉,都是给白玲兰敷伤的药。
“小丫头,梦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在意?还有你究竟是谁?”陈兮看着白玲兰自语的喃喃道。
叾城街上,南宫景白陪着南宫景文在逛闹市,这是南宫景文来桀夏那么多天,第一次逛桀夏的街市,他对桀夏的香料也抱着十分好奇的心态,几乎每一间香铺都得进去看看。
可南宫景白就没那个兴致了,他表面是陪着南宫景文,可实际心却已经飘到别处去了,白玲兰被人袭击的日子已经过去有十多天了,他清楚那些黑衣人大多都是烟如梦的人,因为他认得他们的气味。
而烟如梦自从那天起,似乎就没从宫里出来过,而且他还听说桀夏兰妃死了,皇帝因为伤心过度,重病不起,现在由太子蓝沩监国。
可在南宫景白看来,太子只不过是个傀儡,最后操纵这一切,掌大权的还是烟如梦这个皇后,之前不算真正把桀夏握在手,因为皇帝还没倒下。但如今木已成舟,皇帝是再也好不了了。
“大哥,你怎么了?逛累了?”南宫景文手里拿着掌柜刚递过来的香料,又转身去看南宫景白,谁知他竟然在愣神,不由得便问道。
“没有,可能是香味闻多了,头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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