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是想她了
大掌附了上去,不敢揉捏,怕惊了她,见她还熟睡,又放下了心,掌中心微微发着烫,仿佛握着一个温热的面团解开了剩余的扣子,缓着动作,可人儿轻微挪了挪身子。
还是未醒。
男人动作轻柔的厉害,再往下,往底、走着,方寸之地已经是洪水泛滥,若是继续探下去,怕是真要醒了
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席卷着湿润,惹得她一阵阵麻酥。
可人儿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发现,他竟然贴紧了她
“唔唔”
双手想抵住他,可是贴的这么紧,他的坚~挺已经令她感应到危险的临近,她的身子被被他死死压去了下头。无路可逃,九死一生。
男人用手捉住她双手,用膝盖分张她的双腿,把她摊开如同自卷轴摊开一幅图。
他慢慢地、慢慢地说:
“宝贝,我要造你”
她惊了,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居然要对她做出这等事
她都不知今日为何要在这处过夜,可是身边人都似乎都默认他和她的关系,他究竟是谁,为何她一点都辨不出来
“不要,不要,放了我”
她哭喊着,可是男人根本听不见,一下一下的,深埋入去到最底间,他就不信了,这女人竟然想不起他是谁
月色,照不醒梦境,可人儿的身子苍白的如雪。
她无力再反抗他了,但只低吟着。
心意欲临崖勒马,身体已经软弱了。他恣意欣赏她矛盾难受的表情,这是他苏奕舫身下的女人,身子处处都有他的精血,一入,全是他打下的烙印,敢不记住他
难道她不明白,这生这世她根本逃不出他身下吗动荡芳心无着落,总得男人来收拾,只好归咎于强中更有强中手吧。
再一下一下,他仿佛嗅到她浑身细汁里头的一种特殊的动情的气味。因为她扭动,他的欲焰就更高升了。
“宝贝我要来了”
三四百回,没棱露脑。
只见可人儿双目瞑息,微有声嘶。
月色也跟着剧烈抖动,滚滚白光,洒了二人一身,覆压挤提,秘腻白汁溢了出来,不可收拾
可人儿无力的手抓紧了他。
酥软了一阵又一阵。太恐怖了,坠落在何处无底深潭他强大而且粗暴,又不知使了什么方法,她无法不扭动着来逃避,咬着牙,唉,怎么熬得过去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你饶了我吧”
声音渐缓,慢慢的,更远了去,仿佛从水里捞出一条命,俩人都喘着粗气
男人眼角竟有些湿,惹得身下的女人愈发莫名,他到底要做什么
整座房子刚摇摇欲坠完,她的嘴唇也僵冷下来仿佛第一次被他强,一句话都吐不出来,被他搂入怀里,眸子里闪烁着不安。
“宝贝,我想你好好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一睡,就是坠入深渊般的死沉,他没了气力,她一动也不敢动,眉间微微恙着局促,愈想愈是头痛欲裂
她究竟是谁
第二日。
苏奕舫愁的厉害,江宛馨是完全想不起他是谁,非但这样,还愈发防的厉害,估计是昨夜硬造了她,此刻连见他都要躲避了三分。
“少爷,要不换一家医院,或者带去美国试试。”见到苏奕舫这番担心,阿宗也是有些着急。
“我也是想,再不行,带宛馨去美国试试,这大脑受损总有修复的时候,不可能一辈子都记不得我是谁吧”
怒不可遏,却又不知对谁发这顿无名火
云睿倒是被阿宗截了住,拿到钱就想急急逃出恐怕这场美梦没这么好做
苏奕舫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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