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哥哥,疼,疼”江宛馨十指死死扣住苏奕舫的肩膀,她推不开他,也不敢推开,只能是喊着疼,她期望苏奕舫今晚可以放过他,可是苏奕舫如何放得过她
车依然在行驶,车内的人似乎比车行驶的更加疯狂。
他的手已经利落的解开了她的衣领,一路往下探索,越过隆起的小丘,手下是一阵温热和酥软
“疼,也给我忍着”他凶狠着,唇瓣在她嫩滑的脖颈上來回的亲抚,鼻尖处吸着女人身上香气,是一顿意乱情迷
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要过一遍又一遍之后,不但不会厌倦,反而像是上瘾了一般,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拼命往下扎,往下沦陷
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唇瓣在花蕾上放肆的挑逗,直至它绽放的越來越娇艳,茂盛,堪比粉红的蔷薇花
又是一场耗费体力的战斗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没有。”
“没有最好,那个工作你也别要了,我帮另寻一份就是。”
“不要,我喜欢在这那儿。”江宛馨从苏奕舫身下坐了起来,望着这张冷峻如雕的脸,她又有些后怕了。
今晚再是跟他谈条件,怕是会得到比刚才更恐怖的惩罚。
只好又转过头,过了好半天,才怯怯的问道,“我可不可以等顾晟泽身体恢复之后再跟他辞职”
苏奕舫冷笑了一声,等了数秒,终于开口。
“可以”
江宛馨松了口气,本来还想问今晚苏奕舫今晚去了哪,为何身上有一股如此浓烈的香水,但是以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又怎能再有资格去质问他。
不想也罢,下了车,再进了门,被苏奕舫牵去了房间,估计刚才苏奕舫也是玩累了,一转眼的时间又闭眼睡了过去。
江宛馨却有些睡不着,窗外的梧桐叶映照在玻璃上,像人的大掌,仿佛要从玻璃里穿透过来。
看着害怕,身体往苏奕舫怀里缩了缩,苏奕舫下意识的搂紧了她。
她却轻轻叹了口气,她这辈子都要生活在苏奕舫的身下吗
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依赖他还是真的爱他,一个抚育条教她的男人,既占有着她的身体,又霸占着她的感情,疼她,宠她,只要她想要的,苏奕舫没有不满足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内心空荡荡的。
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苏奕舫也不允许她去想未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苏奕舫在身后牵引着,没有任何自由。
难道一定要等到他死吗
江宛馨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她忍不住偷偷望了旁边的人一眼,这一眼望下去,又生出一丝不舍,把嘴唇凑了上去,柔柔糯糯的亲着,脸颊上却是一片冰凉。
真是想一觉睡下去不要醒来就好了。
第二日,江宛馨去到公司,冯希已经先到了办公室。
她一进来,就听见冯希在大呼小叫。
“妈呀,柯尼赛格啊,居然被撞成了这样,车主还跑了,真是有钱到不把钱当钱看啊。”冯希把当天的报纸递给江宛馨,江宛馨瞟了一眼就把报纸扔去了桌面。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车头被撞坏而已。”
“这还不大惊小怪啊,柯尼赛格全球首撞啊,估计它公司老总都要疯了,还标榜的多好多好,结果还是敌不过我们g市的隔离护栏。”冯希指着新闻左下角那一个模糊的照片,“对了,摄像头拍到开车的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好像还挺年轻的,估计要么是富二代,要么就是车主的晴妇。”
“什么晴妇不晴妇的,万一是人家老婆呢”江宛馨脸色突变,她不喜欢晴妇这个词。
“老婆怎么会弃车而逃,只有晴妇才会做的出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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