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理归道理,遇到了刘七这等杀伐气重的将军,一起子衙役们除了可着劲地磕头喊冤之外,愣是没敢分辨一句。
“够了。”刘七哪耐烦听那些没甚营养的喊冤之语,暴喝一声道:“说,王刺史何在?”
一听刘七语气不善,一帮子衙役们都住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出,可要他们当众出卖王栓,却也没人敢干——人在屋檐下,岂可乱出头,万一王栓侥幸过了关,那出卖他的人又岂能有个好下场,再说了,身为属下,却做出出卖上司的事情,也着实不是啥好名声,谁也不肯去做那个出头鸟,全都低着头不吭气儿。
“怎么?都哑巴了么?嗯,不说是么,好,都拖下去,重打,本将就不信尔等的口比板子还硬!”一起子衙役们不开口,刘七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冷笑着挥了下手,示意手下几名亲卫准备动手拿人。
一帮子衙役平日里可是打惯了别人板子的,自是知晓挨打的滋味可不是闹着好玩的,见刘七如此蛮横,立时吃不住劲了,不待那帮子亲卫动手,立时有一文:“将军息怒,小的听闻王使君去了铃兰楼,却不知是真是假。”
“铃兰楼?在哪?”刘七脸上露出了丝疑惑之色,似乎不清楚此楼究竟是何楼的样子。
“刘将军,此楼乃是城中最豪华之酒楼,非等闲人可去之所,就在城东。”那名文。
“万御史,您看……”刘七皱起了眉头,没再理会那些个衙役们,倒是调头看向了默默不语的万仲鸣,满脸子迟疑地问了一句。
万仲鸣不傻,自是知晓刘七此举乃是要将出头的事儿往自个儿身上推,怎奈此际他自己已经身在船上了,若是不能一举将王栓扳倒,回过头来一准没有他这个小小的八品官好果子吃,权衡之下,也只能冷着声道:“让此人带路,本官这就与刘将军一道去见见那位王刺史大人好了。”
万仲鸣话里头的“刘将军”可是读了重音,那意思就是跑不了我万仲鸣,你刘七也一般脱不得身,这一条刘七自是听出来了,不过却也没放在心上,哈哈一笑道:“好,这就去!”话音一落,指挥着手下亲卫押解着那名文书便行出了刺史衙门。
刺史衙门外,原本被大队骑兵镇住了的民众们一见万仲鸣、刘七一行人押解着一名刺史府文书行将出来,立时出现了一阵骚动,但在骑军的震慑下却也不敢放肆,只是人丛中却响起了一片喊冤声,不少人再喊着要万、刘二人主持公道之类的言语,待得见万仲鸣一行人赶往城东立时蜂拥着跟在后头,一路浩浩荡荡地杀奔铃兰楼而去……
伊吾城中早已闹翻了天,可大门紧闭的凤舞阁内却依旧是一派旖旎景致——连下了几局之后,互有输赢的凌家姐妹固然脱得只剩下一袭轻纱遮体,而王栓也没好到哪去,如今已是连最后遮体的衬裤也没了,就这么光着身子与凌家姐妹继续鏖战最后一局,若得胜,便能令凌家姐妹自动投怀送抱,只不过这一局棋却下得很慢,倒不是王栓慎重其事,也不是他棋力不够,实际上经过了几局的较量之后,王栓已然摸透了凌家姐妹的棋路,应对起来轻松了许多,可问题是凌家姐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仅有一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轻纱,又在透亮的灯火下,那等朦朦胧胧的诱惑令王栓怎么也沉不下心来,不单胯下之物昂然而起,眼中也红得亮,满眼里都是凌家姐妹那隐约可见的娇媚景致,又能有几分心思放在棋上,就这么着,走走停停,始终也没能完了局,好不容易走到棋局终了,一算子数,王栓胜了一子,登时把王栓乐得哈哈大笑起来道:“某胜矣,尔等可服否?”
面对着得意忘形的王栓,凌家姐妹倒也干脆得很,各自面带桃花地嫣然一笑,也不多言,先自各去除了身上仅余的轻纱,双双站了起来,轻移莲步,一左一右地行到王栓身侧,左右站定,但听凌玉低喃地出言道:“使君,奴家姐妹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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