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瑧和谢清芜的,希望她们能听得进去,不要妄图拿鸡蛋碰石头。
聂含瑧摆明了油盐不进的姿态,妩媚一笑:“多谢王妃姐姐的关心,妹妹必当谨记。”
“嗯……呵呵……”
高慕雪冷哼了两声,紧盯着谢清芜净秀的脸庞露出阴狠的笑容。
“青寇姑娘是吧?肃王府可不比聂府是个容易讨生活的地方,在这儿哪怕是犯了一丁点儿小错都有可能让你送命,你可千万小心了。”
谢清芜跪地伏礼谢道:“奴婢谨记王妃娘娘教诲,不敢或忘,一定循规蹈矩,好好服侍主子们。”
礼数规矩半点挑不出错来,高慕雪即便想发难也没理由。
面对自己的威胁对方却一点惧怕之色也无,可见是报了必死之心而来的,高慕雪见她如此态度只觉牙槽牙发酸,愈发觉得事情棘手。
“怎么?王妃姐姐今日大驾光临莫非就是来教导我的这些丫鬟们?这种小事岂敢劳您大驾,若是您觉得她们有何做得不对之处,尽管请府中的嬷嬷们过来训导,妹妹绝对不敢护短。”
聂含瑧并不是不畏惧高慕雪和太尉府的能耐,激怒和挑恤对方本是她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她完全是在按着聂含璋所谓的“剧本”在走。
在肃王府里她敢跟高慕雪对呛,当然也仗着肃王在背后给她当靠山。
肃王默认她去与高慕雪争斗,有人做他的刀去对付高慕雪,他对此乐见其成。
这也是他无度宠爱聂含瑧,在府中放权给她的最主要原因。他才是最不希望看到肃王府的后院变成高慕雪一人独大局面的那个人。
如此道理高慕雪早就看得明白,她不敢对聂含瑧痛下杀手也是忌惮着肃王的颜面和手段。
自己的丈夫看上去是个温谦公子,实则心机深沉狠辣非常人能比。她很清楚,若是惹怒了对方,肃王必定会暗恨在心,终有一日,他定会报复回来,自己以后在府里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这也是聂含瑧进府以来这么久,双方相互斗法多次,她却始终在对方身上讨不到便宜的缘由。
每当想到自己的丈夫与自己并不是一条心,反而处处扶持宠爱一个卑贱的妾室明目张胆地与自己作对,高慕雪便恨得心头淌血。
当然不是因为她深爱着丈夫才生此恶气,而是对方这种行为无异在打她这个正妃的脸,让她觉得颜面无存罢了。
如同这一次,她明知聂含瑧伙同谢清芜和聂含璋想要对付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挑恤自己一样。
“聂良娣说笑了,便是连王爷也时常夸你温顺恭良,最是识礼知意之人。从你手底下调教出来的人自然是好的,哪还需要本妃和礼教嬷嬷们画蛇添足。今儿过来只是觉得无聊,和妹妹闲聊几句罢了。可是我看妹妹好似不太乐意的样子,那么本妃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叨唠吧。”
高慕雪不欲再与聂含瑧打嘴仗,该敲打的已经敲打过了,就看这几个人识不识时务了。
“王妃姐姐肯光临寒舍是看得起妹妹,妹妹深觉蓬荜生辉,岂敢有不敬之意。您怀着小世子、身子重自当要好好歇息,妹妹不敢强留,恭送姐姐。”
聂含瑧笑得人畜无害,起身恭敬地将高慕雪送出门外。
高慕雪气得银牙暗咬,暴走离去。
这个贱人就像一团棉花,每次下拳对方都能软绵绵地反弹回来,简直让人无从下手。
聂含瑧确实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她能让肃王对自己宠爱有加,让高慕雪屡屡吃瘪,凭借的无非是一颗玲珑七窍心,一个灵敏机智的头脑,再加上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
进府短短半年,虽只是个良娣的名份,可论宠爱与实权早就远超林侧妃,在肃王的有意扶持下,更是培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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