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开花的感觉,疼得她叫起來:“哎哟,轻点行不行!”
紧接着,秦轩让也被推了进來,然后胡子男跟眼镜男就退了出去。其中胡子男还威胁两人安分点,否则后果很严重。
就这样,苏浅浅跟秦轩让就被关在了废工厂里,这个偏僻又鸟不生蛋的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跟苏浅浅相比,秦轩让倒显得平静,他张望着四周,发现只有一个窗口,但是被封死了,里面的光是被掀开了的天顶照进來的,但是可惜天顶太高,爬不上去。
把苏浅浅跟秦轩让关起來之后,眼镜男困惑的朝胡子男问:“大哥,不是说就让我们抓那个女的吗,怎么也把那个男的抓进來了?”
胡子男拾起桌上的水瓶,咕噜喝上几口,大骂眼镜男脑子太笨:“你傻呀,那男的就跟那女的在一起,要是只抓那女的,万一那男的报警怎么办!”
被胡子男一解释,眼镜男醒悟的点了点头,冲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哇,大哥好聪明!”
这时候,苏浅浅跟秦轩让正寻找哪里可以出去,车间虽大,可只有一个窗和一道门,别无其他的出口。窗被封死了,门又被锁死了,天顶又太高,根本沒有办法逃出去。
见已经是无处可逃,苏浅浅泄了气的站在一张废旧的椅子上,对看似一点也不担心的秦轩让说:“怎么办,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走!”
秦轩让在窗边张望了下,从窗的细缝望过去,外面是一个空旷的空地,不过看不清有沒有路可以逃出去。之后,他走到苏浅浅面前,对她说:“我看那两个人是受别人指使才抓你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真的沒有啊,最近沒跟别人发生过口角之争!”思前想后兼苦思冥想,苏浅浅都记不得自己得罪了谁。可是,如果沒有得罪别人,又怎么会被人抓住呢。
秦轩让点点头,便沒再说话。他走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听听能不能听见胡子男跟眼镜男的对话。不过,可惜胡子男跟眼镜男的距离隔得太远了,什么都听不见。
偷听计划失败,秦轩让又走回了苏浅浅面前,看她神色有些慌张,他关心的问:“你害怕吗?”
苏浅浅微微点点头,说不害怕那是假,这可是被绑架呀,虽不知为什么被抓起來,但是会不会跟电视上演的一样,最后被撕票了?
“秦轩让,你说他们抓我到底想做什么?”苏浅浅心里不安的朝秦轩让问道。
秦轩让走到苏浅浅的身后,慢慢的蹲下去,由于两手被绑在背后,要将解开绳子,那就只有用嘴咬了。他一边用嘴解绳子,一边回答苏浅浅的问題:“这个不清楚,但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放我们走,说不是想勒索钱财。”
苏浅浅感觉秦轩让的唇时不时碰到自己的手背,凉凉的,她有些紧张,忙问:“秦轩让,你在干嘛呀?”
秦轩让好不容易咬到绳子,虽然还沒成功的拉下來,但试试总会有希望。他轻轻一拽绳头,稍微把解弄松了一些,这才应答苏浅浅:“我在解绳子啊,手解不了,只能试试可不可以用嘴解开。”
绳子系的好紧,苏浅浅觉得手腕被绑的血液不循环了。用嘴真的能解下來吗?她很抱歉的又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听到苏浅浅歉意溢于言表,秦轩让听的太不好意思,忙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这跟你沒有关系!”
苏浅浅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传來了胡子男跟眼镜男说话的声音,担心秦轩让会被他俩发现,忙提醒他:“有人來了,快,快坐好!”
胡子男和眼镜男推门进來之后,发现苏浅浅跟秦轩让安安分分的呆在里面。其中胡子男很满意的点点头,对两人说:“算你俩够安分!”
“喂,你到底抓我们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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