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露出鄙夷的眼神望着他。“沒发觉到!”
明明就是大师的款,苏浅浅硬说沒发觉,顾之深不由的叹口气,带着无奈的语气说:“我以前可是考过厨师证的!”
“就你?”顾之深还考过厨师证?得了吧,看他这个样子都知道他是个步入厨房门的人了,还考厨师证呢,简直是把苏浅浅当成小孩子骗。“算了,那顾大厨你慢慢來,我收拾餐桌去!”
最近发觉顾之深很爱说大话,一会说他会变魔术,苏浅浅让他变个鸽子又推三阻四,现在还说他考过厨师证,那下一次是不是说他考过飞行员啊!
看到苏浅浅脸上露出不相信自己的眼神,顾之深就更加无奈了,他看起來像个骗子吗?左看右看也不像啊。既然苏浅浅不相信的话,那就拭目以待吧,反正有菜有真相!
晚上...
临近睡觉的时候,顾之深说要帮苏浅浅的伤上药,可是介于受伤的位置也蛮尴尬的,进行上药,必须脱掉大衣,然后把肩膀露出來才行。
苏浅浅坐在前面,而顾之深手拿着药酒坐在后面,两人维持同一个姿势有五分钟的时间,苏浅浅也迟迟沒有将大衣脱下來。
其实顾之深也懂,毕竟有些尴尬,他自己也觉得,那苏浅浅就更不用说了。
倒也不是怕顾之深偷看,更不是怕顾之深对自己图谋不轨,只是苏浅浅觉得很别扭,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好呢,就像自己在换衣服的时候被别人撞见了一样,尴尬到了极点的感觉。
一直这样也不行,犹豫了好半天,苏浅浅决定硬着头皮让顾之深上药。她垂着头,将身上的大衣脱掉,然后慢慢的将受伤肩膀上的衣服往外一掀,露出洁白的背部。
顾之深也沒有多想,只是看到苏浅浅的背部后微怔了一下,就赶紧帮她上药了。在上药之前,顾之深已经把双手捂暖了,因为他知道擦药酒的时候会很冷,他就尽量做到减少苏浅浅身上接收到的冷意。
顾之深的手是暖烘烘的,可瓶子里的药酒却是冰冷冰冷的,当药酒拍在肩上时,苏浅浅身体颤抖了一下,还哆嗦了下牙齿。
感觉到苏浅浅的身子在颤动,顾之深将药酒倒在掌心里,接着用双手搓搓了,想让药酒稍微沒那么冷。与此同时,他关切的朝苏浅浅问:“怎么了,很冷吗?”
苏浅浅点点头,但沒有说话,由于她的头发散落在两侧,遮住了她的表情,看不见她的模样,以至于让顾之深看不到她现在娇羞的脸蛋。
“一会就好了!”顾之深轻揉着苏浅浅的肩膀,每按一次的力度就像经过认真斟酌一样,轻而适中。
“嗯。”苏浅浅点点头,谁能猜到她此刻心砰砰跳呢,扑通扑通不安分的跳动着,感觉下一秒钟就要跳出來一样。心跳频率异常,可却又感觉全身通电了一般微妙。
揉了三四分钟吧,顾之深才将手从苏浅浅的肩上收回去,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又一边把药酒的盖子拧紧一边说:“已经可以了!”
“哦。”苏浅浅羞涩的应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微微扭头瞥了顾之深一眼,见他在收拾药箱,她又道了声谢。
顾之深把药箱盖住,然后站起身提在手里,对苏浅浅说:“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晚安!”道了句晚安,他准备出去。
见顾之深要走,苏浅浅叫住他,支吾着问:“顾之深,你要去哪?”
听他的话,感觉是他打算睡客厅的意思,这么冷的天,他真的打算睡客厅?可是苏浅浅她并沒有要求他现在一定不能睡房间啊。
“那个...”苏浅浅想开口说顾之深他今天可以睡房间,以后都可以,但是这么令人脸红的话她怎么说得出來呢。多么令人误会的一句话啊,虽然她并沒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他睡客厅会着凉,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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