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27:番外5(第1/3页)  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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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酒已去了大半。

    如柳不知当如何接话,又听他说道:“就似我这身衣裳,料子是极好的,绣工也是极为用心。虽不能与数一数二的绣 娘相比,却也是难得的上品。这几十身衣裳出自一人之手,我还不明白是她安排心腹之人做的?她这般做,分明是心中有我,我如何能不等下去?”

    此话一出,如柳便是心中一紧,面上不由的带着几分不安与愧疚。

    楚慈早便与她说过,不能让岑子悠误会,不然以这人的思维,指不定做出些什么事儿来。眼下岑子悠认定这些都是楚慈对他有情而为,可都是因为她!

    如柳的不安落于岑子悠眼中,那醉眼惺忪之人笑得几分失智,“我方才从宫中回来,心里头便颠着火。当初在御书房接下她的安排,出京去查贪污一案,我一面接受官员的贿赂,一面敲诈当地富首,为了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开战之时,能及时给皇上送去军饷。我一路安排人刺杀皇上,还一路给皇上下药让他不举,为了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她安心。如今当做的我都做了,可她面上对我不温不火,私底下又这般待我好,我到底该不该冲进宫中杀了那该死的皇帝,把她抢出来?”

    说到最后,岑子悠已是趴到了桌上人事不醒。

    如柳早是被他的话给惊的瞪大了眼,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悟着嘴好半响才起身左顾右盼。

    他他他,他居然是揣着这个心思的!难怪楚慈一再说过,不能让他误会,不然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心中甚是不安,沉沉几个吐气,这才稳下心神,将他抱在怀中的空坛给小心的取出。

    来时便是一身的酒味,又喝了这般多,怕是真的喝多了!

    一个人也无法将他弄进房,只能将披风盖到他身上,折身去寻心腹。

    如柳刚拐过走廊,岑子悠便似幽灵一般跟了上去,见她只是寻了小厮而来,不动声色回到亭中,就似她离去时模样趴到桌上。

    “仔细着些,莫摔着了他。”

    如柳吩咐两个心腹将人放进厢房。待小厮走了,这才立于床前看着睡着了依旧眉头紧蹙之人。

    “傻孩子,她心中没你,你又何苦陷进去?”

    似听到了她的话一般,他的眉头蹙的越紧。

    如柳想了想,终究还是坐到了床边,指腹贴上他的眉心;轻展之时,梦中之人忽然伸手将她拉住,口中呢喃,“楚慈,你等我。”

    如柳摇头一叹,轻哼着儿时母亲哄她入睡的小曲儿。那曲儿轻轻浅浅,带着江南人家特有的软糯。

    伴着歌声,岑子悠的眉心散开了,手也松开了。见他睡的沉了,如柳这才起身离去。

    屋门关上,脚步声远去之时,床上之人猛的睁眼。

    杀人灭口的心思被模糊的记忆缓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犹豫让他疑惑更甚。

    他说了玉佩,提了衣裳,如柳面露担忧却无揣测,证明她知晓置宅备衣之事。如此看来,她与楚慈关系匪浅。

    他露了闯宫弑君之意,如柳心跳加速,却并未将他交给小厮看守,更没急着给楚慈传信,证明如柳不是楚慈的死忠下属。如此一来,如柳并非为楚慈办事之人。

    他对楚慈的牵肠挂肚,如柳以‘傻孩子’相称,更无越矩亦无妒忌,足以证明对他并无爱慕之情。

    与楚慈关系匪浅,却非楚慈手下人,对他亦无爱意。这人,到底与楚慈是什么关系?在这一场场的算计之中,又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想到她指尖的旧伤,岑子悠轻磕了眼。脑中寻着模糊的面容,他觉得如柳这张脸似相同,却又似不同。

    远远听得脚步声来,岑子悠调均了呼吸。半响传来开门声,刻意放轻的脚步听起来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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