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东西要么是制成香料,要么是做成荷包佩戴在人的身上,因此才能达到害人的目的,因此便自作主张的检查了起来,还请娘娘赎罪。”
皇后听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说着,她又瞧了一眼李太医,然后开口问道:“那你们费了这么大功夫,可查出来什么没有”
李太医本来兴致勃勃的说了半日,还期待能得到皇后一句夸奖,可听了这话他顿时将脑袋耸拉下去了,声音也降低了不少:“回娘娘话,暂时还没有查出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皇后又说了这么一句话,然而这话却与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天差地别。
李太医顿时有些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来,顿时像是斗志高昂的战斗公鸡一样高高昂起了头颅:“娘娘老臣没有查出什么来,那是还没有将这两日曾经接近过石侧妃的人排查清楚”
“尤其是阿蛮是不是”皇后慢悠悠的开口道,前一刻脸上还是满满笑容,但是下一刻那笑容却变成了冷笑:“真是荒谬阿蛮是大夫,又怎么会做那害人的勾当更何况她是本宫派来的人”
“可娘娘不要忘记了她同时还是云侧妃身边的人”李太医大声喊道。
只这一句,大殿上顿时静了一静。
皇后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她回头看了阿蛮一眼,没有从这小姑娘脸上看到丝毫的紧张与惊讶。布宏布亡。
皇后心中顿时对阿蛮产生了几分佩服,但她却开口道:“也是,那就将阿蛮身上也查看一番吧”
一直立在一旁不曾出声的林太医听了这话,眼睛里陡然放出巨大的光亮来
阿蛮站在那里,面上依旧不慌不忙,只不过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她的眼睛往人群里的赵嬷嬷身上瞧了两眼。
很快,李太医便上前对着阿蛮道:“阿蛮姑娘,请将你身上的荷包解下来。”
阿蛮没有动,只是漫不经心的道:“身为医者,对药物的气味应该最为敏感才是,李太医,你闻到奴婢身上有藏红花的药味了”
“阿蛮姑娘,一切以事实说话”林太医神情轻蔑的望了阿蛮一眼,语带怀疑的道:“你这么不愿意将荷包拿出来,那就证明你做贼心虚”
“你丫才做贼心虚”阿蛮不耐烦了,一把抽出脖子上挂着的苏黛云给她绣的兰花草荷包来,扔给林太医道:“你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从这里面看出一朵花来”
但林太医却伸手对着阿蛮腰间一指,然后开口道:“不我要验看那个荷包”
阿蛮似乎是没有料到林太医会有此一说,面上顿时一愣,然后低头,果然看见自己腰侧裙子上果然系了个荷包。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荷包”阿蛮似是吃一惊不已的道。
“在你身上,难道还能是别人的荷包”林太医冷笑一声,顿时上前来一把将阿蛮手里的那个荷包夺过去,拿在了自己手里。
阿蛮面上很是配合的露出一个惊慌失措的表情来。
林太医将那个荷包拿在手上,装模作样的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大为震惊的样子来道:“这里面有麝香这个荷包果然就是害的石侧妃流产的罪魁祸首”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将眼光转过来,齐齐盯在了阿蛮身上。
皇后的目光也转了过来,这一刻,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温和与亲切,比卧室内质问林太医的时候还要冷:“阿蛮,果然是你”
虽然只是淡淡一句话,但是话中无形的戾气却是压的人抬不起头来。阿蛮却不闪不避道:“回娘娘话,阿蛮没有”
林太医顿时怒道:“荷包都在你身上,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也是不成的”
阿蛮见了林太医这副样子,却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林太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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