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她都不会允许这些人因为自己而命丧黄泉的。
“郡主,您快别这样说了这些人伺候您这样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因为一些小事就让他们命丧黄泉呢”苏熙芸开口劝道。虽然她说的简单无比,但实则她内心之中已经是煎熬无比。
静怡郡主却不为所动:“这些人如何能跟熙芸你比一千个,一万个人都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你不要再劝了我主意已定。”说着,她便转身对一个婆子吩咐道:“去将府里的大夫请了来,验一验这笼子里的吃食与水究竟有没有毒,再看看鸟嘴巴上的血渍里是什么毒”
那婆子领命而去。
静怡郡主转身对苏熙芸道:“熙芸,你们放心,此事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苏熙芸点点头,不经意间却瞧见秀月的脸色变了变,紧紧咬着嘴角有些委屈,有些难受的望了自己主子静怡郡主一眼,只可惜,对方却根本都没有看她一眼。
静怡郡主对苏熙芸道:“咱们进去坐,站在这廊上也太不像话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这便叫人拿着鸟笼子一起进去,不会让人再动手脚。”
苏熙芸摇头道:“不用,这里有这样多人守着,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 。”
静怡郡主笑着道:“那走罢,站在这里怪冷清的,咱们进去喝点热茶。”说着,便像往日那般拉着苏熙芸的手,招呼着苏倩云一起进厅内去了,只留下这满廊的丫鬟婆子,虎视眈眈的紧紧盯着鸟笼与仍旧直挺挺跪在那里的秀月。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秀月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来。
等苏熙芸与静怡郡主等人刚喝了几口茶水,府医便到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看起来精神矍铄的很。
静怡郡主忙吩咐他去验看那鸟笼子里的吃食与死鸟嘴上的血渍。
片刻之后,府医验看好了,回禀道:“郡主,那笼子里的吃食没有问题,水源也没问题,只有那鸟嘴上的血渍里却有砒霜,分量很轻,不过那也足以杀死一只鸟了。投毒之人不像是从吃食里下的毒,似乎是下了好一会儿了,才喂鸟儿吃东西的。”府医有些困惑的道。
不过静怡郡主已经得到答案了,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客气的请府医离开,当然,红包是少不了的。为的,只是堵他的嘴而已。
等府医离开,静怡郡主便立刻将一直跪在廊下的秀月叫了进来。
苏熙芸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即便是府医说鸟儿的吃食与水源之中都没有毒的时候,她都没有变过表情,永远都是云淡风轻,好似她坐在这里根本就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静怡郡主瞧着她这幅样子,心中潜意识里便认为这件事情跟她无关。
秀月是一路膝行进来的,她虽然一进来就端端正正的跪在了静怡郡主面前,却还是抽空子冷冷对苏熙芸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随即,又在没有人发觉以前,迅速收回目光。
苏熙芸感到有些好笑,这个秀月,似乎对她一直都有着莫名的敌意。可是她们之间素未平生,苏熙芸根本就没有的罪过这位江南来的丫鬟,那么她为什么要对她有这样大的敌意呢想到这里,她不着痕迹的望了望端坐在上位的静怡郡主一眼,只见她一脸沉重的表情。
记忆里,苏熙芸似乎从来也没有见过静怡郡主这幅样子。
这样看来,静怡郡主身上似乎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改变,虽然,那都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比如忽然之间在苏熙芸她们面前端起了郡主的架子,又比如她一张爱笑的脸上如今竟然变的如此沉稳,这几个月来,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苏熙芸若有所思的时候,一旁的苏倩云忽然开口道:“郡主,府医的诊断已经出来了,这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还请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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