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干涸在礼服上,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并不好受,安云馨一上车就将礼服揪起来,奈何并没有别的衣服,她只能穿着这件被泼了红酒的礼服。
主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席城坐进车内。
“你刚刚去了哪里?”他的声音清冷当中带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由得不寒而栗。
安云馨疑惑。
“什么刚刚去了哪里?”
“不要说你真的去小解了,难道你的特殊癖好就是在男厕所小解?”
席城冷冷说道,安云馨猛地一愣。
他这是在说自己刚刚在宴会上消失的事情,她以为自己已经糊弄过去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还在这里耿耿于怀。
“我真的是去上厕所了。”安云馨心虚说道,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无破绽。
“你要想好对我撒谎的代价。”
男人的脸忽然在她的面前放大了无数倍,距离近到她甚至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细致的毛孔。他微微倾向她的身子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压迫力,情不自禁的,她吞了一口口水。
谎都已经撒了,现在临时改口的话未免显得太怂,索性还是一咬牙撑到底吧。
“去卫生间当然是为了小解,不然还是为了吃屎吗?”安云馨外强中干的说道,语气和声音也不免的拔高了几个调。
席城微微一愣。
“吃屎?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解释。”
他的心情好像不错,嘴角微微上扬几分,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夜晚的星光透过车窗映照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将他烘托成了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席城的身体渐渐向着安云馨逼近,本来就很近的距离被逐渐拉近地有些窘迫,安云馨努力地向后靠,身子好像被钉子钉在了车座上一样。
退无可退,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紧张又局促。
“撒谎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席城的手快得像是闪电一样,从她的胸前闪过,晚礼服上的一颗钻石被他攥在手中,他勾起嘴角的样子逐渐变得清冷残忍。
安云馨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屏息不敢说话。
“用录音笔早就Out了,现在流行的是用针孔摄像头。”席城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重新坐回驾驶位。
安云馨的身上一轻,大脑也跟着好使了不少。
“你,你你,你在我的身上安针孔摄像头。”
她还有人身自由可言吗?就连出来陪他出席一个晚宴,他都要在她的身上装上针孔摄像头。
屈辱的感觉就像是被泼在她身上的红酒一样,粘腻得粘在心头上最脆弱的位置。
安云馨眼眶发红。
“你卑鄙!”
除了卑鄙还是卑鄙,她觉得卑鄙这个形容词用在他的身上简直就是淋漓尽致。
“承蒙夸奖。”尽管安云馨的身体已经被气地阵阵发抖,但是席城的眼里依旧是满不在乎的冷漠,就连安云馨的骂声,都被他简单地一笔带过。
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本要直接开车回家的他余光瞥见正站在会场门口的男人。
嘴角缓缓绽开一个残忍的微笑。
“卑鄙?还有更卑鄙的呢。”
安云馨正用湿巾努力地擦拭着晚礼服上黏糊糊的酒渍,忽然眼前一个黑影袭来,猝不及防之下她已经被压回到座椅上。
席城的手缓缓的划过她的身侧,手指一勾,只听见一声细小的咔哒声,椅子陡然落下,安云馨躺在了上面。
身上还压着男人的身体,紧张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口吃。
“你,你干什么你!”
她伸手去推席城的肩膀,小手却猛地被握住。
“不用擦了,直接脱了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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