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将头发扎起來,亦是苦笑了一下,“那你想怎么样?孤独终老?”
莫茜薇呵了一声,“我能赚钱,赚不少钱,养活自己完完全全沒问題!我有钱!钱能买到很多东西,吃喝玩乐服务,甚至是男人!凭什么世俗一定要给女人戴上一个枷锁,非得结婚呢!就为了一个能移动的***?”
安心蓝嘴里的啤酒差点噗了出來,“说得什么胡话!薇薇,说真的,别太固执也别太倔强,料昕延是个好老公的人选,有好机会,不要让他跑了。你以为你有钱了,等老的时候拿钱将自己送去老人福利院就行了,可是那是钱买回來的照顾,那些关怀都是冷冰冰的;相反,有个伴侣,老的时候可以携手散散步,你关心我我关心你,这种温情,是用钱买不來的……”
莫茜薇眼神有些复杂起來,她叹气,“或许你说的对。”
安心蓝拍了拍她的肩,让她释怀,她终归要走到结婚那一步。再浓烈的爱情,在婚姻里,都会转变为亲情……所以爱与不爱,有什么区别呢?到最后,都不是爱情了。
莫茜薇一口气将手里的啤酒喝光了,然后将易拉罐往楼下扔去,大喊着去你X的脏话,很沒素质了一把。
她发泄完,回头看安心蓝,然后道:“听起來你比我更恨嫁,怎么还不找男人去啊!”
安心蓝抿唇,“我呢,长得一般般,工作一般般,偏偏我心高眼光高,嗯,我就算再一般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将就。我爸妈将我养到这么大,付出的也不比别人少,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啊!”
想到七大姑八大婆给介绍的对象,她就头痛,沒一个能看得上眼的,连杀猪的都有人给她介绍。
不是她看不起杀猪的,是她跟人完全是两个世界,沒有共同语言,谈何相处。
“好样的,自信!拿出你这女王姿态,横扫相亲市场!”莫茜薇激昂道,安心蓝白眼她,两人嘻嘻哈哈得闹了起來,将所有不愉快的情绪都抛开了。
在安心蓝那里住了五天,莫茜薇回去,开门的时候沒有听到两只狗激动的叫声。
她奇怪,进屋的时候发现大笨二笨不在。
咦,这个点……哥哥将两只狗闹哪去了?
莫茜薇抬头,意外地发现阳台上飘荡着哥哥睡得床上用品……
她走了过去,闻到一阵洗衣液的香味。
像是刚洗出來的。
她蹙眉,觉得不对劲,他们男人一向对这方面很忽视的,不会特意嘱咐家政阿姨去清洗床上用品或衣物……
也就是说,哥哥趁她不在的时候,带了女人回家!
莫茜薇心情有些激动,她去了莫少庭的房间,仔细得里里外外观察,终于在卫生间的洗脸池里,找出一根亚麻色的长头发。
她的眼睛微微发亮,像个变态一样将头发收集了起來,嘿,这可是有力的证据,就不信哥哥不招!
晚上,莫少庭才回來,浑身酒味,显然是喝了不少。
他进屋,见到莫茜薇在沙发上坐着,惊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淡定自若,“回來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嘿,幸亏我沒说,要不然我就不知道好戏了。”莫茜薇朝他笑,笑容很贼。
“什么好戏?”莫少庭不解。
莫茜薇拍了拍已经被自己折起來的床单被套道:“这是哪位田螺姑娘给你洗的?”
莫少庭解下领带,解着衬衫钮扣,“我吩咐家政阿姨洗的,有问題吗?”
“早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那这个呢,这个怎么解释!”莫茜薇将头发拿了出來,拉长了给他看,“这是一位染着亚麻色发色的女人!”
莫少庭抬眼看她,然后笑了,“别胡思乱想了,昨天我有同学聚会,有个女同学喝多了,就在我那屋睡了一觉,吐得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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