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睁开眼。一吻落空,于凝悠的眼里闪过怒气。
伸手就将男人的脸给捧住,强硬的扳向自己。讽刺了一句,“接吻,你还矫情,羞不羞?”
说罢,低头咬住了他的唇。牙齿一点点的啃噬着男人的唇,进而小舌头扫过,往他的口中钻去。
“女人,沒想到和我接吻这么多次了,你的的吻技还停留在狗咬式上沒有长进。”
男人被咬的忍不住,将她给推开,讽刺着说道。
“我才不是狗咬式,我是咬狗式。”
于凝悠低声说着,心里暗笑,让我吻你,那你得有承受力。
“行,看來你沒有诚意,最后一次机会也不要了,我只好打电话了。”
慕容逸爵拿出了手机。
“不不不,那个是前奏。”于凝悠彻底着慌了,野蛮的捧住她的脸,低头再次吻上,她含着他的唇,轻轻吮吸着,辗转反侧。
纤细的身子被抱住,男人顺势将她拉到怀里。
手抚摸着她的背,热度开始灼烫着她。
于凝悠觉得身子渐渐热起來,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她稍稍离开了他一些,想起离开邮轮那晚,他的野蛮弄得她疼痛不止,她有些恐惧。
慕容逸爵感觉到她的迟疑,反过來吻住她,轻柔的吻着。
手一点点的拂过她的身体,直到女人完全放松下來,他才掀起她的衣裙,温柔的进入。
经历女人无数,他能够感知到女人的迟疑和恐惧,他可不喜欢,以后让她看到自己心里就有阴影。
室内,渐渐的响起诱惑的声音,听得外面的蝉儿羞红了脸,飞离了枝头。
第二日,于凝悠睁开惺忪的睡眼,她躺在卧室里,床上凌乱一片,她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事儿,郁闷的翻身压住被子。
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來,带着昏黄的光线,使整个卧室笼罩着朦胧的光晕,她焦躁的翻身起來,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日子和关系,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想到昨天去哥哥家里时,妈妈唠叨的话,
“悠悠,你是不是和任少爷吵架了啊,前天人家打來电话,说是想和你先把婚订了,人家蛮有诚意的,所以你要多去看看人家。”
当时听到这句话,她震惊了,任云恒那个肮脏的男人,想和她订婚?存的心思肯定不纯,这样的男人,让他恶心。
不想了,她甩甩头,想起这些肮脏的事儿,她就抓狂的想虐待人。
起身找了裙子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她就看到了脖子处的吻痕。
那个色魔,竟然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留下这些,让她怎么出门?
愤愤然的拉起裙子,她的目光停留在膝盖上,那儿在海中擦伤了,如今已经包扎的完完整整。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晚洗澡时,看到竟然发炎了。当时因为那个变态在敲门,就沒有來得及包扎,可是如今……
她有些不相信,伸手抚摸着,确实包扎好了,而且绷带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难道是他?那个变态狂?
她摇了摇头,心突然漫上丝丝的复杂。
想到那样一个霸气的男人,蹲在床边细细包扎伤口的情景,她的心里拂过酸酸的感觉。
抬手,她给了自己狠狠一个巴掌。于凝悠啊于凝悠,看來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身上的伤是谁弄的?手腕上现在还淤青着,这些都是那个魔鬼给折磨出來的。
他包扎一下,那是应该,你就感动了?
再说了,他的好心,说不定孕育着什么更恐怖的折磨呢?
她拉下裙子,盖住伤口,转身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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