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迫不及待想要找到白芷,和她面对面地谈一谈。
但是白芷的医馆,如今正门庭若市。
疟疾无声无息席卷了一个水师营,白芷又破天荒第一次打出了玲珑医馆的广告。
“玲珑医馆,首推出经脉注射治疗法,大小病,皆可医治,其中,风寒,咳嗽,痨病,疟疾,狐惑,更为有效。”
这个广告一出,可谓是全京城轰动。
所谓的广告,自然就是那种传单,也有一些童谣,四处传唱的那种。
虽然玲珑医馆也一向也有点儿名气,但那到底也不过是医术稍微高明一些罢了,但这广告里玲珑医馆,口气却这样的大,其中疟疾,痨病,狐惑,更是中医难起沉疴的几种难症。
在这个当口,却无人怀疑。
因为,正是这个时候,庄妃替她打通了关节,张天师的两卷医书,全部刊行了出来。
这两卷医书,又在杏坛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其中一卷书写了白芷的医案,另外一卷书中,则是介绍的白芷新观点。
温病论疏。
这一卷才是真正的温病论疏,之前被凌三篡改过的温病论疏,将其改的面目全非,但是在张天师出的这两卷医书中,这一卷温病论疏,却没有这么浅薄,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在解释病理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致命的错误。甚至还附上了好几例医案。
用来证明。
温病这一个概念,本来就没有人提出来过。
这两卷医书,一旦刊行,立刻就被广为刊印,所有的杏林世家,几乎都是人手一本。
毕竟是张天师晚年之作。
说起来,张天师是很久没有为后辈背书过了,更别说对方是个女医了。
凌家谷。
两卷藏蓝色封皮纸包好的医书被狠狠丢到了桌子上,此人正是凌家谷除开凌家老祖外,排行第二的凌天放。
他正是凌七的父亲。
凌天放早就翻看了这两本医书,尤其是看到温病论疏的时候,更是气得把书丢到了桌子上,大骂:“大放厥词。”
本来是不想去京城触动伤心事的,但是上次老祖的早年谬误都被她指了出来,再加上凌三这个没用的家伙,竟然连一个区区白芷都搞不定。
他将医书丢在了桌上之后,正好凌家老祖的药童来问他要最近发行的医书。
他想了想,也就将除开张天师的这两卷医书,交给了药童。
老祖常有读医书的习惯,这些糟心事,他自然不会让他知道。
皇宫。
有个姑姑也翻看着这两本医书,不敢作声,却又听到太后从帘子后问了一句:“你作何感想?”
她只能摇摇头:“不可置信。”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有这样炉火纯青的医术,不可置信。”
太后也这样重复了,只不过姑姑听出了她口气里的一丝嘲讽:“她那个玲珑医馆开了还没有两年呢,还以为她能沉得住气,哪里知道,竟这样贪心,写人所不敢写。”
“什么温病?真是贪天之功。”
作为一个从尚医局医女爬到了太后之路的凌家女子,她根本看不起其他女医。
在她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大夫要名气并没有错,但,如果本人的医术没办法扛起一身的名头,还不如早点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去。
“多盯着她点儿。京城这潭水,虽说是越混越好,到底不能让这样的人得了好处。”
她这样交代着。
姑姑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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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的医馆门庭若市,王氏敲在了眼里,更是恨在了心里。
“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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