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盼,听到冷御寒的声音顿时还沒反应过來,她有多久沒和冷御寒说话了?应该是说冷御寒有多久沒搭理她了?这样乍一听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她竟愣了一下,但随即便反应过來,说:“冷御寒,你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呵呵,你终于想起我了。”她笑的苍凉,这笑,反而是在嘲笑自己。
“顾盼,我劝你懂得分寸,不然,你知道惹到我的后果是什么!”冷御寒很想压制住自己的脾气更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谈条件,但是感性思维告诉他他做不到。
那是他的宝贝,她的心上肉,怎容得其他人这样对待。他气极了,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掐死对方的念头。
“哈哈,怎么?要我死吗?我早就在你手上死过一次了,你以为我还怕死吗?”顾盼的声音尖利,或者说,她已经疯狂了。
“冷御寒,我只想让柳月灵尝尝这滋味,生生抢走最爱的人的滋味儿,你问问她好受吗?”顾盼不咸不淡的说着,她也只想让柳月灵也体会一下她过的日子,看看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顾盼,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让你活的痛不欲生。”柳月灵支着自己的身子,咬牙对着电话说道。
“呦,那我就让你儿子先替我尝尝痛不欲生是个什么滋味儿。”顾盼也不怕她威胁,语气更甚,她就是要这么刺激柳月灵,她简直恨透了柳月灵:“你们如果敢报警,相信我也什么事儿都做的出來的。”
“顾盼,我们不报警,你要什么?我都给。”冷御寒压着怒火还要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他尽量耐着性子和对方谈。
对方是顾盼,他们有着超过二十年的交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冷御寒不相信她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也不想真的把顾盼怎样不想把这件事而闹大,毕竟他们家和顾家的交情摆在那儿。
“我要什么你都给吗?那如果我要你呢?”顾盼问他,语气严肃带有期待。
“我记得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我爱的人只有柳月灵,我不会跟除了她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顾盼,不要再傻了,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你吗?”冷御寒也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他难得现在还肯和顾盼说这么多话,但说出來的却都是如此绝情的话。
电话对面传來一阵沉默,冷御寒也沒有说话,他耐心等着顾盼的一个回答。
“冷御寒,你对我永远都这么绝情。好,我要五千万。”顾盼思量了一会儿,她本來想要回公司,可是一想自己有沒有经营好公司的能力,要回來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借此要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好。”冷御寒眉头都沒皱一下就答应了,钱对他來说都是浮云,他现在想要的只有自己的孩子。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柳月灵,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柳月灵终于病倒了,她本來就沒进食身体虚弱,现在又被刺激的头疼的不行,最后还是被冷御寒强制带到了医院。但她还是睡的不安稳,隔一会儿就要惊醒一次。
钱早已汇入了对方的账户,但顾盼又像是石沉了大海,杳无音讯。
直到第三天,柳月灵的电话又打來了一个陌生号码,冷御寒先她一步拿过了手机,示意病床上的人他來解决。
他接通了电话却沒有发声,就这样静静的等待对方先说话,而顾盼以为是柳月灵接的电话也在等对方先说话。就这样空白了十几秒顾盼终于反应过來了,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只淡淡的说:“我要见你一面。”
冷御寒也是言简意赅,说:“不行。”
顾盼似乎早知道对方的答案,轻笑一声,说:“我要走了,最后当面说声再见都不行吗?孩子你不想亲自过來接吗?”
她定的地方就在机场,二楼飞咖啡厅里,顾盼穿着米色风衣带着墨镜坐在靠窗的位子,她看着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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