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亲自到场。”
“但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月无情扬唇,轻声一叹,“洪态是贺硕的座上宾,这种场合,他肯定收到邀请函。既然贺茵的受宠有目共睹,为了牢牢攀附贺家,他没理由缺席。”
“照你的意思,生日宴上动手?”
“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时机。”
“贺家有澳洲军火商支撑,武力值不低。”
“谁说要明刀明枪?”
“你打算玩阴的?”
……
“RoomServes!”
上午九点三十分,敲门声传来。
溟澈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把头蒙住,继续睡。
果然,他不适合熬夜……
等等!
什么东西温温的,硬硬的,还会上下起伏?
脑子瞬间当机,睡意全消。
睁眼,倾城绝色近在咫尺,比夏花绚烂,似月色清皎,溟澈瞳孔一缩,措手不及。
理智告诉他,要克制,目光却更诚实。
黏上去,便再也移不开。
月无情的美,从来毋庸置疑,他早就知道,甚至,心有不平。
根根分明的睫羽,嫣红绯色的唇,隐隐幽香来袭,挟裹着靡丽,艳绝无双。
心跳加速,呼吸迟滞,溟澈丢了魂儿。
若非鼻端有湿意传来,又麻又痒,他可能还会痴愣下去。
抬手一抹,粘稠的触感,鲜红刺眼。
靠——
“流鼻血了?”清冽,淡漠,带着初醒的沙哑。
“……没事。”眼神慌乱,闪避不及。
扯过纸巾,递给他,溟澈一愣,目露惊愕。
“给我的?”小心翼翼。
月无情眼皮稍抬,“这里还有其他人?”
“哦。”伸手,接过,受宠若惊。
“你上火了?”
“咳咳……应该是。”
敲门声再起——
“您好!客房服务。如果没有人,我就用房卡进来了。”
溟澈仰头,塞住鼻孔,“你去开门。”
月无情下床,正往外走,服务员已经用房卡把门打开,一抬眼,便见身着浴袍的绝美男人。
一时惊怔,目露痴惘。
月无情皱眉,“出去。”
“呃……我是来打扫……”
“出去。”
“让她把垃圾收走。”男人的声音自卧房传来,服务员面色微变,再看月无情的眼神就带上了探究的暧昧,以及若有似无的叹惋。
多养眼的男人,没想到是个基佬。
可惜了……
好男人都被好男人抢走了,剩下一堆女人咋办?
唉~
待人走后,月无情反身回到卧室。
溟澈已经清理好一脸血污,换了衣服,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
“昨晚,我们睡了?”
月无情冷冷无视。
“喏,这是我的房间,你睡在我的床上。”
“所以?”
“嘿嘿……咱们睡了。”抿笑,强调。
“收起你那副下流的嘴脸。”
彻夜部署暗杀计划,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现在居然被反咬一口?
“嘶……我怎么下流了?”一脸无辜,“刚才还睡一张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月神棍,你变得够快啊!”
“嫌血流得太少?”寒眸冷冽,凛然带笑。
溟澈条件反射捂住鼻子,目露防备,“你想干嘛?”
“建议你,买杯凉茶——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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