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真的没办法让给你的。”
可那位国主一听,却是瞬间心碎得几乎要掉下泪来,“你说什么?你们要走?你们怎么能走呢?孙先生,我有钱,我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知道金钱买不来真爱。要不,我把国主之位让给你吧,只求你把夫人让给我……”
公孙弘到底没喝到鸡蛋酒酿,在屋里阴森森的道,“不让!老子好不容易才讨着这么一个媳妇,让给你,我怎么办?”
“我有钱!你拿钱再讨一个呗。”
“再讨一个有这么漂亮的吗?你怎么不去讨?”
“那你要真心爱她,怎么舍得让她跟着你过苦日子?”
……
受不了了!
眼下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羌戎境内,这是一个靠经商富裕起来的小国,国中盛产宝石,非常富庶。这位年轻的国主也还算是贤明,把国家治理得很不错。他的汉文学得也挺好,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叫真命天子,简称——天子。
当然,在羌戎的地盘上,他这么叫也没错。可也不知谁造的孽,在偶然见到欧阳大少一面后,他立即惊为天人。
好吧,欧阳大少确实漂亮,可这位国主却迷恋到一种近乎痴狂的地步,见天想着要把人弄回去当王后,于是这样没营养的话题,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唯一的区别是,这位国主每天带来的宝石由颗变得串,由串变成链,然后越来越长,越来越名贵。
幸好这位国主虽然有点不靠谱,手下的武士却很靠谱。否则他这样成天拿着宝石晃荡,早给人当肥羊宰了。
又是一番酸掉牙的深情告白,又是逼得公孙弘出去唇枪舌剑,可今天的国主大人似乎听说欧阳康要走了,特别的激动,怎么也不肯离开。
欧阳康受不了了,想着既然要走。索性干脆出去说个清楚,“国主,有件事,我一直没说。其实,我是男人。”
他仰起脖子,让人看他的喉结,又拍拍胸部。压不出半点曲线,要不是天气太冷,他就脱给他看了。
天子果然震惊了,张大了嘴巴看看他,又看看公孙弘,“你们,你们……”
“没错。”欧阳康把公孙弘一揽,一本正经的道,“我们都是男人。我们就是俗称的断袖。”
天子咬了咬牙,忽地将大腿一拍,“好!有勇气!”
这是准备祝福他们了?
没想到天子咬牙切齿的看看公孙弘,又指着欧阳康道,“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就是个男人。我也要了!”
不会吧?欧阳康难以置信的指着旁边这位牛高马大的仁兄,“可他……他可是下面的那个。你也愿意?”
公孙弘的脸黑如锅底,指节攥得嘎巴嘎巴响。
欧阳康看着他。眼里在说,兄弟,挺住啊。嘴上却含情脉脉的说,“他为我牺牲良多,我今生万万不能负他。”
天子跟鱼似的张着嘴,一开一合了好半天,终于只对公孙弘指了又指,脸色青白的走了。
满院子的人松了口气,却憋得脸都快紫了。
趁着某人发火之前,欧阳大少迅速伸出一根手指头。“就为这个,一定让我媳妇送你一道私房菜,带做法的。”
公孙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媳妇欠我的,都够摆桌酒的了。”
看人处在爆走边缘了,欧阳大少立即顺毛道,“那就送你一桌!”
“谢谢,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赶紧上路吧。”
“怎么?”不吃个饭什么的?
“不了。再待下去,我可能就要开始杀人灭口了。”
……
※
京城,平王府。
念福正指挥着家丁,把刚从酒坊拖来的酒埋在桂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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