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只能强颜欢笑,撑到宴会结束。
等回了府,那位安排她出门的管事妈妈,在她进门后故意高声的跟人说,“有些人的脸皮真是厚,仗着那么一丁点子的亲戚情份,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不说,还想白拿银子占便宜。你们说说,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一个打秋丰的难道还想跟人家正经主子一样待遇?那可得去重新投个胎才行!”
你!康洁蓉又羞又愤,脸涨得通红,忿然回头望去,却见那管事妈妈挑衅的冷哼一声,这才扭过头去,显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方才说话时并没有指名道姓,就算康洁蓉去告状,又能告出个什么结果?
那一瞬间,康洁蓉真是想走了算了,可走了她的荣华富贵怎么办?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生生把这口气咽下,转身回房。
可才进门,丫鬟又告诉她件事,那位赵姓小姐不请客了。
“……说是家里的花这两天又开得不大好了,不好意思请人来。只姑娘曾经答应过要去的,赵小姐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送来,请姑娘别介意。”
康洁蓉心中刹时雪亮。
真想请客怎么可能临时更改?肯定只问了平王府,听说念福不去,就不摆酒了。可她的损失要怎么算?再看赵家送来的那么一份小小礼物,怎么比得上她的脂粉贵重?
盛怒之下,康洁蓉抓起那盒脂粉就往地上砸,等到东西碎了一地,她又忽地觉出几分肉痛和悔意。
五两银子啊!她干嘛跟自己的钱过不去?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到底砸的也砸了。
不过随后,她却收回了一部分损失。只是这个收回,让她更觉羞辱。
李府大小姐派人把她刚送的花钿送回来了,还使人说,“我们大小姐说,这个实在太贵重了,她不能收。姑娘的一片心意她很感谢,可姐妹之间真不必这样客气。”
可人家的一片好心,康洁蓉完全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在想,如果这是念福送的礼,她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收下吧?说不定,要不是看在念福的份上。人家根本就不会请她去做客!说到底,还是自己身份太低微了,才给人轻视。
而这,全是念福的错!若不是她突然跑了回来,她身为平王府主人的姐姐,该有多么的体面尊贵?
那要走吗?
绝不!
她就要留下来,拿回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康洁蓉关了门,狠狠的大哭了一场,从此再不生那出去交际应酬的心了。不过,渴望扳倒念福。讨好太后。得许高门的心却更加强烈了。
等到那时。她一定会站在人前,狠狠的讨回今天的这一切!
康洁蓉的遭遇的种种念福知道个大概,不过却没兴趣,更没心思去跟她蘑菇。她最近实在忙得很。
就算经过老爹排除法,已经推掉了大半应酬,但仍有一些是必须去走动的。再加上她还要拉山头,圈地什么的,忙得简直四脚朝天。
经过老爹指点,念福回去想了想。既要挑人,就不仅要挑自己用的人,也要训练几个可以服侍老爹老妈的。
还有破园那边,底下的配备已经基本齐全了。可能上台面的只有钟山一个。随着欧阳康逐步往上,他的身边也少不了处理文书,打点应酬往来之人。
等到自己嫁过去,针线上的,银钱上的。饮食汤药上的,尤其管账的都得要用着能放心的人。
扳着指头算不过来,念福索性拿了张纸,做了一个岗位计划书。
这些人员,不一定全部需要从外部引进,只要能胜任,内部选拔也可以。只要让他们形成一个良性竞争的氛围,不愁不服她的管。
不过队伍拉起来了,还得有地盘操练。
于是念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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