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神色,心中不觉冒出这个念头。
可转瞬却又更加着急。眼下两场比试,欧阳康皆是最后一名,眼下最后一局又落后了这么多,他要怎样才能反败为胜?
苏澄和老太太同样的是满心满眼的担心,沐劭勤的要求本来就有些强人所难,更何况欧阳康的时间还最短,他要怎么去说服一个陌生人回来帮忙呢?
这个问题连苏澄都感觉有些棘手,可显然在等待的时间里,欧阳康已经想过了。
所以当他冲出府门时,不是象没头苍蝇一样在大街上寻人,而是径直往距离最近的一条街坊跑去。
作为监督,阿顺的儿子金豆和另外三个小厮今天是派来跟着欧阳康的,莫名其妙的跟在他身后,心想这位大少爷到底是要干什么?
当看见一家茶棚子附近正好围了为数不少的顾客在听人说书时,欧阳大少也顾不得脸面,一头冲进去抢了那先生的位置,高声道,“各位乡亲,不好意思,在下有点急事想请位大哥大嫂帮帮忙,不知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
也不等人家答应,他就开始讲了,“大家看我长得这样油头粉面,就知道我应该过得还不错,可你们却不知,我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娘就没了……”
金豆他们诧异的站在那里,听欧阳康讲起自己的身世,讲起他和一个女孩的故事……
平王府。
一柱香的时间不长,眼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燃尽,大家的心都被高高提起。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挂念的人忐忑,他们能按时回来吗?
终于,第一拨人回来了。
是公孙弘,带着一个陌生的小兵。
公孙述松了老大口气,连素来严格的简氏看向小儿子时,都多了一抹温柔的赞赏之意。
紧接着,柴荣也回来了,他带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商人。那人看向他时,目光中充满了尊敬与感激。
可是欧阳康,欧阳康在哪里?念福急得简直象是热锅上的蚂蚁。
沐劭勤分别派出三队家丁跟着三人时,都携带了一支和府中一模一样的香,四支香同时点燃,也会同时熄灭。眼下府中的香就快燃到尽头了,怎么欧阳康却还没回来?
难道是他的香断了,熄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以至于误了时辰?
诺仁娜坐不住了,“我出去找找,别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好!”念福没有半字客气,她是不能出去,她要是能出去,早就自己去了。
可诺仁娜出门没多久,那只香已经快燃尽了。
似有所感的凝视着那只香,沐劭勤的眉尖轻蹙,也露出一抹担忧。难道真的是他的考核太难,把他难住了?
“王爷,时辰到了。”管家看着那根已经燃到底部的香,不得不出言提醒。
“还没有!”关耀祖急得指着那一点已经烧到香柱底下木棍,却尚未熄灭的火星大嚷,“还没熄就不算完!”
沐劭勤微握了握拳,似是想说点什么,蕙娘生怕自家孩子她爹铁面无私,判欧阳康出局,忙帮着附合,“你刚才说的是香柱熄灭才算时辰到,眼下可不能算!”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大喊,“来了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再往外看,却是诺仁娜骑着她的大红马,一手拖着一人,硬生生的纵马直接冲回了平王府。
到院中把欧阳康和一位中年妇人扔下,再看那刚刚熄灭的香柱,她虚惊一场的抹一把头上的淋漓大汗,“幸亏刚刚好!”
欧阳康倒也罢了,反正被她抢也不是第一回了,可那跟他同来的中年妇人可吓得不轻,跌坐在地,半天抚着胸口回不过神来,蕙娘忙带着人上前给她端茶递水,帮她顺气。
沐劭勤半握的拳头终于松开了,再度扫向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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