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大儿子膝下却有三子,都已快成年。若是过继一子过去,是不是理所应当?”
欧阳锦有些发怔,“娘您要过继一个孩子到二弟名下?”他忽地一想,这似乎也不错,于是抢在老太太之前开了口,“那就把老三过继过去吧,也算对二弟有个交待了。”
欧阳廉不过是个庶子,过继过去还能多占一分家产,有何不可?
可老太太却从怀中取出当日欧阳锦亲笔所写的切结书,泪如泉涌,“我这个大孙子命薄,生母早逝,一直在乡间由我带大,直到上京之前,都不知生身父亲是何等模样。我命他上京,原想让他父子团聚,奔个前程,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东西!”一段修真生活
“娘!”欧阳锦再看一眼旁人,尤其是沐劭勤,急得厉声道,“您到底在做什么?大过年的,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事,有意思么?”
老太太含泪看着他,既悲且愤的摇了摇头,“没意思,真没意思!可我要是不站出来替我这个大孙子说一句公道话,难道就由着你把他赶出家门吗?”
说到最后,老太太几乎是怒发冲冠了,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世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儿子长到这么大,不闻不问。好容易投奔上京城来了,你又是怎么对他的?”
欧阳锦又恼又羞,“那是他不争气,我这当爹的管教孩儿,又有什么错?”
“好,你没错。”老太太啪地一声将那张切结书拍在桌上,“那这个怎么解释?”
没曾想欧阳锦忽地快步上前,将那张切结书抢了撕得粉碎,随手一抛道,“这个不过是一时气头上写的东西,娘您怎么这么糊涂,还拿出来展示?”
老太太见他这无赖行径,气得好玄没背过气去。
而旁边的沐劭勤更是目瞪口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杀了他,他也绝不会让自己女儿做这种人的儿媳妇!
欧阳锦转过脸来,还堆出一脸笑来冲众人道,“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我娘年纪大了,人老糊涂了。她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吴勉忍不住道,“欧阳大人,你把长子逐出家门,可是我亲眼做的见证,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欧阳锦却皮笑肉不笑道,“吴大人,你说话可要有凭证,谁说我把长子赶出家门了?完全没有的事嘛!”
吴勉气结,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可证据已毁,这官司也不好打啊。
忽地苏澄站起身来,云淡风清的一笑,然后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走到房中搁置的笔墨之前,信手抽出一张白纸,唰唰提笔就写。闷骚老公强索欢
不一时,他搁笔吹吹未干的墨迹,拿起那张纸,对着欧阳锦展开,“欧阳大人,你要不要把这份也给毁了?”
欧阳锦脸色一变,苏澄手中写的正是他刚刚看过的那份切结书。一字不差不说,连字迹也跟他的一模一样,就是下面几人的签名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吴勉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忽地就笑了,“我说老苏,你这手艺又长进了,连我的签名都仿得这么象,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可这假的就是假的!”欧阳锦心中有些慌了,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撕的那份究竟是不是真的,面上却色厉内荏道,“切结书只有一份,刚才已经毁了!”
苏澄笑得丰神如玉,自信满满,“确实,欧阳大人您亲笔写的切结书只有一份。不过因为那东西太过珍贵,我怕我那不成材的徒弟不小心毁了,所以特意珍藏了起来,只是照着样子多做了几份。我手上这份,当然是假的,只不过欧阳大人您刚刚撕毁的那份,也是假的。真的,我还妥妥的锁在箱子里,只等欧阳大人要跟我们对簿公堂之时,再取出来作为呈堂物证。”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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