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刚好打成平手?哼,凭什么说一套做一套的装清高?以为这天下就你一个能人,你做出了这浆皮,别人就都做不了?也太没皮没脸了。有本事就拿出来比比,光用张嘴皮子诬赖人,算什么本事?”
黄衣女子气得怔怔无语,半晌才咬牙道,“好,这可是你逼我的!不过——”
她还是竭力隐忍着怒火,问,“请问姑娘,你师承何处,或是你家长辈尊姓高名?我可不是怕了你,只是怕给我家师父找麻烦。所以多问一句,省得日后麻烦!”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念福两手抱胸,小下巴一扬,傲然道,“姑娘我无门无派,自学成才。世代就是乡下卖豆腐的,保管跟你师父八竿子也不认得。如何?”
黄衣女子面沉似水,“既然如此,姑娘,那我只好得罪了。三日之后,我会再来此处向你讨教这浆皮的做法!”
“比就比!”念福爽快应下,“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等着你!”
“那就后会有期!”黄衣女子带着圆脸姑娘,怒气冲冲的走了。
身后念福还在对一众围观食客道,“大家都听得清楚啊,三天后有愿意来的,就来捧场瞧个热闹!”
“什么热闹?”关耀祖跟着欧阳康找来的时候,这场热闹刚刚落幕,只瞧见公孙弘还站在原地。
呃……显然,关公子认得那位著名的洪峰,还颇有些敬畏。当下硬着头皮上前,畏畏缩缩的叫了一声,“哥。”
嗯。公孙弘皱着眉头,从鼻孔里勉强应了一声。跟欧阳康点了点头,对念福道,“要是再有人来找麻烦,就让这小子替你摆平。听到没有?”
后面一声大吼,颇有镇远侯的气势。吓得关公子浑身一哆嗦,差点习惯性的跪了下去,好歹撑着应了一声是,公孙弘翻身上马。走了。
关耀祖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过头来带了三分敬畏看着念福,“你是怎么认得他的?他居然肯这么柔声细气的跟你说话?”
欧阳大少心道,人家婚都求过,还在乎说几句柔声细气的话?
“不过吃过她煮的两顿饭,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关公子可听不得这样直冒酸气的话。要是公孙弘刚才那样给有些人瞧见,非惊掉一地下巴不可!
公孙弘是什么人啊,那是京城年轻一辈中的老大!几乎京城所有权贵之家的男孩子,几乎就没有不受到他荼毒的。
打从一生下来,耳闻目濡的全是那个公孙家的哥哥是多么的少年英雄。文武双全。稍大了些。开始读书识字。就听说这位公孙哥哥已经扛枪带兵,跟着他们老子一起去打江山了。等到天下大定,他们还在家啃老。人家已经混成正儿八经的大将军了。
等到这位公孙哥哥终于醉酒闹事的做起了坏榜样,自家的大人还要眼珠子一瞪,“瞧瞧人家,你要有本事也跟他那样折腾去!老子就是做梦也该笑醒了!”
不能再说了,再说关公子那是一肚子的辛酸泪啊。
就象念福不喜欢那个黄衣女子一样,公孙弘也是压在所有权贵之家年轻男孩子心头的一个噩梦。
别人家的小孩,实在是太讨厌了!
在关耀祖的认知里,公孙弘一向是骄横傲气的,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有这个本钱呢?可他居然会因为两顿饭就对沐姐儿这么客气。那该是多么好吃的两顿饭啊?
关公子的思维诡异的拐了个弯,用力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这丫头一大早就敢拿着锅勺对付他们,连著名的洪峰都能收拾得这么服帖,哪里还会怕他们几个?
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欧阳康鄙视的斜他一眼,问起念福,“他怎么来的?”声音闷闷,隐含了几分他自己也没留意到的醋意。
念福把事情一说,欧阳大少顿时大怒,“这是哪家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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